我飞速闭眼再睁开的结果就是他再次不满:“真是失礼啊清桃,乱步大人都这样邀请了——”
他十分从心地微微仰头,黑色碎发与我蜿蜒在被褥上的长长黑色发丝缠绕,都是浓稠的黑色,竟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的发,混为一体。
我呆愣间又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如果乱步是从我下巴处向上吻的话,会异常喜欢用唇顶,我会不甘示弱的把他压下去。
沦为拉锯战。
可是乱步不愧是脑子极好的侦探,连这方面都进步得堪称神速,很快找到属于自己的最舒服也是让我最舒服最头皮发麻的方式——就是黏糊到极致。
我每次吻完都觉得整个人有种细细碎碎的麻意,他却意犹未尽,还能缠着我让我再来。
……输了。
这次也是我快喘不过气才结束,因为乱步的接吻方法,我们之间充斥着热气湿度。
有股力牵着我的手放在他腰上,侧躺着微微塌陷的腰。
乱步隐隐含有了然又高兴的情绪:“我看出来了哦。”
“…”我手一抖。
我立刻收回去,坐起来:“等等!你要清楚一件事!”
乱步跟着坐直,他似乎是推理出了结果,兴致一下子就低落下去,蔫蔫问:“……什么?”
我严肃:“我们,没有作案工具……不是,没有准备安全措施!”
所以不可以!
“哦……”乱步低头一个一个扣好扣子。
我:“……”
我小声哔哔:“乱步你根本不知道吗?”
乱步扣完扭头盯着我,翠绿的眸又变回眯眯眼:“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东西?我的大脑不需要这种东西来占地方。”
……跟理直气壮不会赶交通工具一个借口啊喂!
等等,乱步没有上学,也就不会接受正规的性/知识教育,福泽先生肯定也不会教,乱步可能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会凭本能做快乐的事情。
我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决定采取委婉问法:“那距离你上次做这个……”
“你在说什么啊清桃。”乱步皱起眉头,“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啊。而且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做的,那些沉迷的人太让人无法理解了——啊,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和桃酱就可以。”
“对了对了,安全措施是什么?你会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