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不清不楚,大抵是这样。

    当我在劳累后疲惫沉眠,随后在那柔软的大床苏醒时,第一眼便是望见那展露眼前繁星点点的天空。

    皎洁明月带着清明,尤其清晰透亮。

    我迷迷糊糊坐起身,屋顶呢?我想着。

    大概是特色吧,异世界总有些不一样的传统,也许睡觉不要屋顶也是个传统呢?

    但随着我逐渐清明,脑中朦胧画面不断排列拼接,才想起来我几乎是睡了一天。

    昨日的战火蔓延,几乎覆盖整个床铺,就连作为天使的他,也是几乎无力瘫软。

    当然,我也从他口中知晓了他的名字,琼漠,并不像传统的西方名那般繁琐,反而带着些东方古典的韵味。

    他说,这是神名,没有姓氏,所以很简短。

    我并不在乎,但我总觉得问问名字有礼貌些。

    小小的礼节,还是在将人捉弄到欲望蚕食理智的高潮中才想起,倒是显得有些多此一举,礼貌,也显得有些无用了起来。

    我转过头,身旁并没有他的身影。

    不过却留着那淡淡的奶香味。

    整张床被清理的很干净,也许不过是天使一个念头就可以办到的事,但我觉得很方便,要是自己也会就好了。

    我掀开天鹅绒的被子,看着自己身上那淡白色的长袍有些迷茫,是他帮我清理的吗?

    显然,这是揣着答案问问题。

    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清理的。

    也是像中那样,挥一挥手吗?

    我翻身坐在床沿,脚下红色的毛毯如同最为柔软的皮毛,带着微暖的温度,极其舒适。

    灯火通明谈不上,因为根本没有灯。

    不过那月光尤其的亮,几乎就是一盏天然的大灯。

    循着记忆,我在房间走动着,带着好奇心的拉开那红木的衣柜,里面是带着奶香味的服饰,不过纯白色多一些,许是他的喜爱。

    鼻尖跃动,将那溢散的奶香捕获,指尖划过丝绸般质感的服饰,脑海中浮现出白日那优美洁白的身躯,一丝不挂,完完全全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有时候,欲望太过强烈也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情。

    鸟儿肿胀,迅速的挺立而起,对昨日的战事进行着复盘,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