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下课没在班级,无所顾忌的女士们又是对女学长一阵毒打,谁让她说话磕巴不合群,长的漂亮受全班男生喜欢,谁让她有怪病喜欢女生?我们欺负她需要借口吗?对!不需要!打的就是她!
“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临到上课时间班主任教的是这科功课,走进教室发现情况以后,立马喝止她们。
这是啥学校?技校!在我眼力大多数技校真的是什么人都收,只要你交钱管你在老家多混多狗,有没有案底呢!你要是惹事就给你移交派出所,只要安安全全稳稳当当毕业学校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你要是觉得学校分配的公司上班上的不错那就好好干,不行就立马趁年轻去学点有用的,有一门手艺傍身。
学校的学生大多数还是处于青春期,而且还算是叛逆的一波人,相对来说不叛逆的还在上高中,以为自己天大地大出来上个学没人管了,站起来了。老师要是说不好听的没准还得打老师一顿呢,虽然这是极少数。
还好这个班主任在班级威望还算可以,女生们只是在她话之后又扇两个嘴巴才停下动作。班主任扶起女学长,女学长冷漠的看班主任一眼,班主任把她拉出教室外对女学长说:“用不用给你换个寝室啊,我也听班级同学说她们总欺负你,你要是受不了就跟老师说,老师给你找学校反应也行。”
班主任没有像小说里面的老师来一句,打你咋不打别人呢?到是开口细心照顾自己学生的情绪。
可是女学长摇摇头开口道:“老……师……能……给……我……一……天……假……期……吗?”
“不行叫你父母来把你接走回家待几天吧。”班主任看出来一点女学长精神状态不好,散乱的头发,印着巴掌印透红脸蛋,真让自己心疼。
“不……用……我……没……事……就……想……躺……一……会……”女学长可能来到学校以后第一次说这么长的一句话。
班主任无奈的点点头,帮女学长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后说道:“好,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开假条,你回寝室吧。”
“谢……谢……老……师……”女学长跟在老师后面去办公室开假条。
女学长拿完假条以后,一瘸一拐的向老女生寝室也就是现在的男生寝室走去,路过超市的时候还进到超市里买一包自己最爱吃的旺仔牛奶糖。
寝室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纯白色光滑的墙面显得屋里阳光还算可以,女学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自己比较喜欢的学校校服,嘴里含着一块牛奶糖重新坐回到自己床上。
她在有一次深夜躲在被窝里自残的时候发现一件妙不可言的事,自己想死的时候心爱的人就会出现在眼前。
现在是白天,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糖,你会不会来看我?但是,我对不起你啊……我脏了……我想去找你……我不想活了……她们各个都针对我……她们各个都该死……我也该死!
我眼睁睁的看到她从被褥底下抽出一把刀锋打磨异常锋利的水果刀,这是她自残时候最喜欢用的工具。
人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最可怕,我觉得是抉择,尤其是在不敢死和不想活之间去抉择,有人说过你连死的勇气都有为什么不敢活着。
还有人说,自杀的人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想明白。我心中自己的答案是,没有想明白和没想明白。面对死亡谁都会害怕,再怎么无谓的战士都会害怕,除非是前方有更重要的东西去指引方向。
没有生气的活着会沦为一具行尸走肉,一句话一个字一段风景可能会触动自我封印的意识,去寻求解脱,一股热血上头不顾后果。
女学长心中最重要的当然是和那个女孩子的感情,她欺骗自己的内心,觉着自我放弃女孩儿会穿过千山万里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并没有,只是孱弱的精神划分出第二个自我意识在孤独无助的时候安慰自己。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果真女学长用刀划自己第一刀的时候,有一道虚影不惧阳光的演变成女孩的模样站在她身边。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死前最后的幻想。
一刀又一刀,新疤痕套旧疤痕,女孩儿居然在鼓舞她继续下去,她已经被迷惑住了,根本不会发现面前的女孩儿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怎么会让她受辱至此。
“你……想……我……去……陪……你……吗?”
女学长把水果刀抵在脖子,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