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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家都知道顾欢欢给孩子的铜钱是个宝贝,心里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听说沈家要起房子,沈清骆又不在家,家里老人腿脚不方便,石椿便一力承担下来,有事没事都要过来看看,缺什么都给添置得一清二楚。
顾欢欢便笑道,“要是知道一个铜子能收买一个壮劳力,她就多给几个,让石椿哥去家里做长工。”
把石家老太太逗得哈哈大笑,说起石椿年幼的事,家里穷吃的都是谷糠饭剌喉咙。
石椿为了吃一口白米饭,跑到隔壁村媳妇家抢着干活,最后吃回来一个媳妇。
顾欢欢也说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
石家的人也问起铜钱的来源,顾欢欢便说遇到个道士,斗法失败被伤了一只脚让她给医好了。
道士就把这枚铜钱作为药费,送给了她。
不管她编的是真是假,从里到外都透着两个信息。
她手里的铜钱只有一个。
我什么来路你问了也不会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李家人听说只有一个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好再问。
顾欢欢很明显是个有本事的人,何必现在盘根问底搞得两边都不愉快,以后连相处都相处不了。
从李家坡回来,沈清骆开始复习,顾欢欢则是惦记着猪肉脯的事情,又跑了娘家一趟。
左右离得近,她早上去晚上沈清骆去接她回来就成。
在娘家呆了几天,包括顾孝林在内的几个男人都学会了猪肉脯的制作方式,顾欢欢人才没往顾家那边跑。
不过,猪肉脯的方子在顾孝林发脾气的要求下,一家人决定瞒着其他房暂时不做出来卖。
这点上顾欢欢也强烈同意,在她看来,老爷子老了,她爹都当爷爷了,分家的事也就在这几年,没必要便宜了大房的人。
大房好,自然值得拉拔。
偏偏,大房一窝子都特么都是自私自利的东西。
大堂哥那点月银连养自己的小家都困难更别说拿出一部分来交给公中,不仅如此,他每逢年节还要从家里抠银子给上司送礼。
老爷子不念叨他几句就算了,还怕他不够用。
三堂哥人没什么本事,借着关系在镇上当巡街的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偶尔能捞点外水和商户的孝敬而已,他相当于半个上门女婿,拿到的东西都交给岳家,家里想沾一分便宜都不可能。
五堂哥就更不用说,那简直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读书十多年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