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应了两句，然后就再没了动静。
顾盼自说自话了半天没得到回应，转过头一看，发现狐王已经去跟周公下了不知道多久的棋，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些什么。
相比于生气，顾盼这个时候的感觉，更多的是疑惑。
即使天道有损，灵力不足，像他们这样的大妖，在挺过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之后，基本上正常生活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而像顾盼和江月白这样，能变相收集各种祈愿和唱诵力量的，妖力还能相对有些富余。
不吃不喝不睡觉，对他们的身体，能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
顾盼之所以能在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能经营一家不小的企业，也是把晚上的时间都贡献出来的结果。
他是知道江月白之前彻夜练舞的情况的，也知道，那个时候江月白的身体没出太大的问题。
但现在，狐王已经困到昏天黑地，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刚一开车，就直接晕了过去。
顾盼轻轻推了推狐王，对方一激灵跳了起来，甩手就是几团火球砸了过去。
“姓顾的！你作什么妖？”江月白被吓了一大跳，号了一嗓子。
顾盼反手灭掉那几团火球，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你昨天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能困成这样？”
“就跟连海平他们出去吃了个饭，然后我就回家了啊，就是昨天不知道怎么了，没睡好。”
江月白伸了个懒腰，回道。
“那你就没有觉得很奇怪吗，之前天天通宵练舞都没关系，怎么现在一宿没睡好，就困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顾盼把自己的疑虑跟将狐王讲了出来，毕竟之前天道崩的时候，狐王还在沉睡，他到底能不能真的适应现在的世界，谁也说不准。
听完顾盼的话，江月白也陷入了一阵沉思。
良久，他一拍掌心，坐了起来，眼神晶亮地对顾盼喊道。
“我知道有什么问题了！”
“你说？”顾盼皱紧了眉头，满心都是焦虑。
“我觉得你不应该从我这找问题，应该从你那找，这不是你太唠叨，听见我就想睡觉。”
风乍起，卷起一地残雪，顾盼冷漠地回头盯着江月白，沉声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跟我说一遍！”
江月白看着车窗外逐渐成型的龙卷风，默默缩成了一个团。
“可能是最近懒于修炼，妖力不足吧，我晚上下了班一定好好打坐，冥想，积攒妖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