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地位居“青年才俊榜”第二百位的老妖怪,这会十分想为老不尊地动手打人。
“有的青蛙甘愿在井里待一辈子,就觉得其他人过来串个门,也是要在这留下来,真是可笑。”
江月白坐直了身子,并不看林思故,继续说道。
“串门?倒是有意思,可是到井里一次,就能看出来一辈子,这还是个能掐会算的?”
“算不算倒也不一定,就是看有的井里,几百年也不见动动地方,再待下去,也就那样。”
林思故笑了,“那你是打算,等到把我们都熬死,然后独占鳌头吗?倒也是个办法。”
他低头看了一眼表,这一次没再给狐王说下去的机会,说完就起身扣上了西服的扣子。
“现在的小孩子啊,倒是都很有意思,我还有事,既然已经来拜过山门了,就不再打扰了,再会。”
林思故笑得如三月春风,伸手拍了拍江月白的头,退回去转手三次躬身一礼,转身就离开了。
连回礼的时间都没给两妖留下,江月白差点一个火球直接摔在他背上。
不过,就在林思故离开之前,狐王终于看清了他袖子上的纹样。
——和柏影还有之前来找事的司机,一模一样。
江月白这会已经被气得快要火山爆发了,他手里一直捏着的水杯,这会也有些微微变形,但是当他看到那个纹样的时候,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顾盼这会倒是理解狐王的愤怒,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安静在旁边坐着,努力装作自己好像沙发上的一个抱枕。
良久,江月白终于开了口,“怎么又是他们?”
“谁们?”顾盼问道。
“苍狼族?是狼族的一支?以前倒是没听说过,从我新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他们对上了,见一次打一次。”
狐王也有些疑惑,从他醒过来到现在,有些事情的发生,乍一看没什么联系,但是仔细苏丽起来,却发现巧合得有些过分。
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浔阳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被伤到需要休养千年的程度。
如果这些过分巧合的事情,
“谢天谢地,我的个小祖宗,你没跟他在这直接打起来。”顾盼自己在旁边顺了顺气。
“打起来又能怎么样,本王怕过谁?”
狐王没好气地把杯子摔在了桌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倒不是怕谁,主要是公司这么多人,看见了可怎么处理啊,再说了,砸坏什么东西,你有钱赔?”
江月白瘫坐回沙发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