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慕月想跟着进屋一探究竟,未走到门口,老婆婆又拎着一桶出来了,伸手递给他:“喏,小靓伙,”
“婆婆,这喂的是什么啊?”
老婆婆用仅有的左眼怪异地盯着,她一头白发,苍苍如银丝,根根分明,在阳光反射下异常耀眼。
“猪食。”
流慕月嘻嘻哈哈道:“我当然知道是猪食,我想问具体是什么?”
他再次接过桶往猪圈走,用手感应,却没有血魔怒了。
奇怪,哪有这样的事。
“是想尝尝吗?”老婆婆语气变得十分生硬,始终避之不答。
流慕月原不想惹事,安安分分的,而且血魔怒迄今为止只有他练就过,他知道怎么破解,可想想让世予子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不免有些担心。
他懒得接话了,悄悄转动手腕铜铃索第一个小铃铛,法力渐渐回笼,指尖微微一勾,十米之内,阴雾萦绕,将其包围形成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毕竟是妖术,他不敢大范围施法,万一被逮住,指定千夫所指。
别的倒不在乎,世予子会嫌弃的,人与妖不两立,何况修仙之人,深恶痛绝。
老婆婆发现不对劲,也不再装模作样,左眼冷光泛起。
“你不是人?”
流慕月道:“彼此彼此。”
老婆婆闻言巨惊,手指一弹,一根银丝向天直上,没升多高被阴雾结界反弹。
“给谁发信号?掌门?还是哪位尊长?”
老婆婆见状不好凌波微步般闪现而过,骷髅腿灵活得横地一扫,流慕月迅速飞身躲避,与之同时一把揪住要害——银发。
未及老婆婆反应,流慕月将它们快速打了个结,紧紧牵在手里。
一好端端的人立马散成无数根线。
线偶人,无数根蚕丝线交织而成人形,与正常人并无两异,致命弱点就是头发。打这种品级的怪,塞牙缝都不够。
一眼可破,一招制敌,丝毫没有成就感。
流慕月扔掉已经散成一团线的怪物,径自走向木屋。
果然不出所料里有阵法,以魂结线,燃灵为偶,源源不断的魂灵在阵中跳跃。
甚毒,比他修的更狠也来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