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曲步履不停,郁承期还在后面问:“法器不修了么?”

    顾怀曲不理会。

    眼看着顾怀曲越走越快,郁承期索性一把攥住了他。那手掌犹如鹰爪,力道大的出奇,蛮横且不容置疑,一把将顾怀曲箍住,拽着他换了个方向走。

    “干什么,放手!”顾怀曲怒而挣动。

    郁承期偏过头来看他,微眯的眸子里笑吟吟的,狭光微亮:“别走啦,天色都这么晚了,师尊还去哪里?何况徒儿收了银票,怎么能放着师尊不管。”

    顾怀曲恼怒抗拒:“郁承期!!”

    郁承期置若罔闻,视线一瞥,一把从顾怀曲手里夺过了那只锦袋,可谓明目张胆的硬抢,流氓似的。

    顾怀曲被气得七窍生烟,郁承期这才满意了,然后目光一扫,在街边随便找了家客栈,死死拽着肝火大动的仙尊,硬往里面走。

    这个时辰其他店铺虽关门了,客栈里还灯火通明。

    小二见到有客人来,赶忙热情招待:“二位住店吗?”

    “一间上房。”

    郁承期进门后步伐不停,路过桌子时,随手扔了一两银子。

    他身后拉着个勃然大怒的仙长,一路挣动低骂,两人径直走上了二楼。

    小二不多细问……夜深了,这两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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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就不好招惹,拉拉扯扯的也说不准是什么关系。

    他只管招待客人,将他们带到了房门口,陪笑两声又下了楼。

    “你放肆!”

    一进屋,顾怀曲立马将他恨恨拍开。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客栈的房间简洁干净,烛火一点,整个屋子亮堂起来。

    郁承期也不恼,慵懒地往桌边一坐,自顾自地倒了盏热茶。

    顾怀曲被他这德行气得俊脸冷硬,眉目厉拧道:“把锦袋拿过来!”

    他刚伸出手,郁承期猛地一把将他的手腕按在桌上,“砰”地一声,桌案震颤,热茶洒出半盏。

    一抬眸,哂笑道:“师尊就别吵了,这里可没人会听你的。既然你急着掰扯,那好,先告诉徒儿,你为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