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满满的全是人的教室,老师在讲台上声嘶力竭的讲着重点。
夕年撑着自己发昏的脑袋瓜,有点懵逼。
她怎么在这?
上课,哦,对,上课!上课了!
一定是昨晚打游戏打的太晚,导致她上课都没精神。
看看面前的书,夕年感觉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竟然看不清内容。
这种情况很危险,这这样下去很危险!
夕年决定现在立刻出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出门迎面撞上一个青年。
蓝衬衫,黑裤子,身姿笔挺。玛德,走秀似的,帅是真的帅。
笑的一派温柔。
按着夕年的一贯审美,她应该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夕年就头皮发憷,恨不得长出八条腿爬走。
可惜,她还是被他拦了下来。
“同学你好,请问,你们这节什么课啊?”
“....额,”夕年尬住了,她压根没注意上的什么课,随口答道:“...金融。”
那人笑的狐狸似的,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啊,金融?”
夕年一看那笑,预感就不好。
果然,那狐狸笑眯眯的道:“你可真是个...草、包、啊。”
“——去你的草包!”夕年被气的一个激灵坐起来,书桌上的电脑还在幽幽地泛着冷光,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二十。
夕年揉揉脑袋,鼓囊了句:“又是这个梦。”
她睡眠质量一向优越,不常做梦。尤其是这个梦,一向只有压力特别大的时候才会做,毕竟再大的压力都比不过大一时被所有人当草包的刺激大。
自然,那狐狸眼也并没有当面叫她草包。但确实这件事情之后,整个金融系都知道,本系大一那个漂亮的系花,是个上了半年课都不清楚哪个老师给上什么课的废物草包。
为着这句草包,夕年全盘推翻原本对大学生活的整个计划,干劲十足,硬是干到大三就被保研到本校本系金字招牌式教授门下。
玛德,尽給自己找活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