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点点,也传输到了他恢复大半后才停止。
“你是什么人?”白姬终于见到了这个一直被他忽视的人。
“一个普通的守护者而已。”沐长歌坐在石圈上,也不怕她攻击。
超阶阵法,难在当场作画,难在灵力消耗,也难在所需条件,但也强大到非言语能描述。
好在,他还有一群可靠的队友。
“岑弧礼!你的手……”刚想为他传输灵力的宁清和被这场景吓到了。
三道抓痕开始泛黑,并且往全身蔓延开,墨黑色的斑点格外狰狞。
“哈哈哈……”白姬轻笑,“怎么说我也是九阶暗魇啊。”
“我身上也有伤口啊。”叶凪撩起袖子,他们难免会被爪子划那么一下。
“那不一样的,那一爪,我倾尽了自己的灵力。”白姬趴在地面上,雨已经停了,但毛发上还滴着水,俨然一个落魄的流浪猫形象,“我以为你们能杀死我,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既然能用超阶阵法,当然不止这一个束缚阵。”沐长歌威胁,“你能治好他是吧?”
“能啊。”白姬眼中笑意更甚,“放我走,我就帮你。”
“你别得寸进尺。”
“不然,他会全身腐蚀,生不如死。”白姬轻轻地缓慢道。
宁清和自我挣扎地看着白姬,她知道这阵法来之不易,再想困住一次就难了。可她也不能放任岑弧礼如此。
“不行。”做出抉择的,是岑弧礼,“她未必能治,暗魇怎么会救人?这种东西,多半无解。”
白姬抿了抿嘴,没有出声。
“既然生不如死,那不如……”
岑弧礼举着太刀的手被沐长歌握住:“生,就还有希望。”
“死,就没有希望了吗?”作为辰宫的人,岑弧礼不会不清楚,“就像,林晨也会有希望的是吗?”
“会有的。”宁清和在他眉间点上转生笔,转过身去。
林晨一直是她所愧疚的,岑弧礼本不想提及。
……
“我的百物袋没有冰棺了。”离痕心情复杂。
宁清和指了指身后的宫殿:“我拾二宫都在这了,还要什么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