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怿看着面前的密函,面色苍白,道:“父皇儿臣并未给白将军传过密函,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
“哦,陷害?”宏华帝虎目微眯,“难道是朕陷害不成?”
“儿臣并无此意,父皇,请您相信儿臣,儿臣绝无谋逆之心。”
“朕也想相信,可如今证据确凿,禁军都已经逼宫泰安殿,就算朕相信,满朝文武也不相信。”宏华帝冷声
道,“多说无益,来人,将太子打入天牢。”
“父皇饶命,儿臣绝无谋逆之心,请父皇相信儿臣。”皇甫怿闻言,顿时绝望的嘶吼道,他转头看着月长思,目光阴骛,厉声道,“月长思,是,一定是,这一切都是的阴谋。说,到底受了谁的指使来陷害我?”
月长思淡淡道:“太子殿下,本公子只是奉陛下之命暗中查探有谋逆之心的逆臣,谁不成想殿下您自己联合禁军率先逼宫,这可与本公子毫无干系。”
“胡说。”皇甫怿恨声道,“是容王对不对?”
月长思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就像看一个傻子似的,摇头叹声道:“太子殿下,容王殿下正在西境抗敌杀贼,您却在此时还不忘冤枉容王殿下,实属不该。”他说着对着宏华帝微微一礼,“陛下,本公子近日也查到一些有关太子殿下的消息,本想烂之于心底,然今日太子殿下公然谋逆,为了我大亚社稷着想,本公子只得呈给陛下。”
他说完,又呈上一封密信。
孙公公赶紧呈给宏华帝。
皇甫怿看着被宏华帝慢慢打开的密信,目光更加怨毒的盯着月长思,道:“果然帮着容王暗算于我,月长思,我真是看错了。”
“放肆。”宏华帝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道,“太子,看看做的好事,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密信再次砸在他的面前,皇甫怿捡起一看,面容再次失去血色,跪跌在地上。
这封密信上记载的是他这些年来所做之事,时间地点人物,一应俱。
“来人,把太子关进天牢。”宏华帝气得大声喝道。
外面的禁军见太子大势已去,连忙上前将他羁押下去。
“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皇甫怿绝望的嘶吼道。
“逆子,逆子,朕竟然养了这样一个逆子,真真是气死朕了。”宏华帝拍案,痛心疾首的低喃道,神情痛苦,越发显得他两鬓斑白,面容憔悴。
孙公公忙道:“陛下息怒。”
“传朕旨意,只要和太子有染之人,统统给朕打入天牢。”宏华帝再次拍案喝道。
孙公公一怔,小心翼翼问道:“陛下,那禁军······”
“禁军?”宏华帝眯眼,隔着一丈多远的距离,看着那跪伏在地上的人影,沉思良久道,“白远帮着太子犯上作乱,不可饶恕,当满门抄斩。”
伏在地上的白远顿时心头一凉,身失去力气,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孙公公偷偷地,甚是同情的看了看白远那抹颤抖的身影。平心而乱,他觉得这位白将军为人甚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