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娘娘这一次病情来得急,一连好几日都是悠着一口气呢。”
沈澜珠冷笑,悠着一口气,皇帝还能如此这般喜庆的与别的公主成亲?!
“而且,这两日,娘娘不止气脉虚弱,今儿个早晨睁眼就说头晕目眩、腹痛如绞。”
“娘娘定是吃坏了肚子。”
“也不一定吧,御膳房每日送到储绣宫的吃食都是经过奴才们验过的……”
如此,沈澜珠便没在继续询问。
问多了,估计太监都不知如何扯谎遮掩。
两人走进储绣宫,沈澜珠依旧很淡定,跟着一位年老的嬷嬷走入内殿,只见殿内软塌上,熹贵妃病恹恹地躺在榻上,旁边两个宫女跪地伺候着。
几步走到榻边,却听到嬷嬷唤道:“你们都出去吧,去给娘娘打些热水来擦身子。”
“是,嬷嬷。”
宫女们都出去后,沈澜珠也没注意到什么异状,便是在榻边坐下。
将熹贵妃的一只手从被褥里面拿出来握住其手腕,默默的把脉,然后问向立在一侧的嬷嬷,“娘娘今日可有吃东西?”
“回王妃,娘娘好几日都不曾进食,这两日都只喝了点御膳房送来的汤。”
“是什么汤?”
年老的嬷嬷突然不说话了!
沈澜珠侧过脸去看嬷嬷,没有任何防备,下一瞬,她感觉到冰凉的剑尖抵住了喉咙。
这什么意思?难道说熹贵妃还是个深谙鸿门宴的主子?
她缓缓地收回去看嬷嬷的目光,后颈也被嬷嬷用刀尖抵住,“贵妃娘娘这是作甚?”
“别动!!”身后的年老嬷嬷厉声斥道。
“不动,不动,绝对不敢动啊,你们主仆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只剩感动了……”
此刻,先前装作一副要死不活的贵妃娘娘缓缓地掀开被角坐起,幽幽地望着沈澜珠,一瞬不瞬的用剑抵住她的咽喉,微微露出唇中贝齿,一袭轻纱罗裳更衬得她如北地胭脂。
熹贵妃冷笑着将她提起来,“嬷嬷!给本宫绑了!!”
“是!娘娘。”
……
少倾,沈澜珠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被老嬷嬷用结实的布条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