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撩撩他呗。”杨景行心想我居然也有给人做恋爱导师的一天,说出去会被朋友笑出肺气肿。
“你们关系好,平时可以多做点亲密动作。他要不抵触,你就更进一步。唉,其实你只要决定了出手,自己会知道怎么做的。这是求偶的本能,我们生来就会的。”
这一夜,盛朗躺在宿舍的床上,一直反复品味着杨景行的那些话。
从对自己的认知,到对爱情的追求,再到对未来的期望。
直到快入睡的时候,盛朗才想起,娘的,忘了再敲杨景
行一笔了!
之后时间过得飞快,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考完了后,学生们如放出牢门般一哄而散,校园腾了空。
林知夏他们回到了永安,享受着难得的假期。
睡懒觉,打游戏,连林知夏都暂时不做卷子了,成天陪着盛朗一道守店,看他收藏的漫画书。
因为汽修城的关系,永安的外来务工人员逐渐增多,租盛朗家的小旅馆生意又好了起来,连带着外婆的小店也热闹了许多。
王悦灵和钱维安也抽空跑过来玩了一趟,在林知夏他们的陪同下,参观了闻名已久,却被大人严禁来的永安社区。
在北区逛的时候,王悦灵还觉得永安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个比较老旧,卫生环境不好的老城区罢了。
等到了南区,天也黑了,各色的灯箱也亮了,流莺开始出没了,她才终于找到了一点想象中的永安的感觉。
“狼哥现在还打架吗?”钱维安很好奇地问,“有一帮小弟跟着你吗?”
“早就不打了。小夏不喜欢我打架。”盛朗朝林知夏望了一眼,目光温顺。
“也没什么小弟。这些年,永安的治安至少在明面上抓得还挺严的,扫黄缉毒来的也比过去勤了。其实要是能有更好的法子,谁也不想做这种下三滥的生意。”
“坚持一下吧。”王悦灵说,“我爸不是市规划局的吗?他说永安肯定是要拆迁的。说这里位置这么关键,偏偏老脏乱,让丰市的形象很不好。但是因为太大了,又和居民谈不拢,一直啃不下来。将来真的拆了,就你家这栋楼,少说赔偿好几千万!到时候你就是个真金拆二代了!”
“这房子在我爸妈名下。”盛朗说,“我不是我爸亲生的,我妈又跑得不见人影。到时候还有得扯皮的。”
盛朗他妈也是个人物,离家十多年没回来过一次。要不是每年都会定期给外婆打几个电话,寄点钱和东西,还都当她已经死在外面了。
小伙伴们在盛朗家楼顶吃露天火锅。
王悦灵还去参观了盛朗的小阁楼,看到他书桌上居然整整齐齐地摆着不少书。
翻看一看,写着林知夏的名字。
再看床上,两个枕头,一张被子。
“那个……”王悦灵的声音有点颤,“小夏,你平时也住这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