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
其实然不是,而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的的确确的看到了对我的极度厌恶,这是我所无法忍受的,试问究竟需要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够承受得住一个女人,一个极度漂亮的女人对说,极其恶心?
好一会儿,我才从这种思绪中回过神来,飞僵之血所带来的力量已经完退去,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渐渐恢复,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前面的昝喜川居然将车子停下来了,我下意识的朝车窗外望去,却是瞧见外面居然是一条大马路上?
正疑惑时,昝喜川朝我开口道:“下车吧,这种车子一般都会装有定位,咱们趁着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我这才明白是这么回事,于是拉开车门将叶瑶粗暴的扛在了肩膀上,好在雪下的挺大以至于附近并没有人,就这么着,我们朝前面走了大约两公里左右,终于遇见了一辆拉客的出租车,司机瞧着我抱着个穿婚纱的女人,赶忙停下了车,询问我们咋回事?
结果昝喜川直接将其打晕过去,丢到了副驾驶上,随后招呼我上车。
就这么着,他将车子开到了一家港资的连锁酒店的后门,将我跟叶瑶俩放下后,便独自开着出租车离开。
这家港资的连锁酒店在整个济市也算是比较有名的,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连锁酒店的集团三合会有股份,换一句话说,我算是这里的股东。
几分钟后便瞧见他一路小跑着回来,而后领着我俩朝后门走,而后他拿了我的身份证后,在这家酒店开了两间房,而我则抱着叶瑶顺着绿色通道一口气爬到了二十二楼,也就是这家酒店的顶楼。
刷开了客房的门后,我直接将叶瑶丢在了床上,转身之时瞧见昝喜川已经出去了,于是将门关上后,给远在港市的张建东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获伦敦集团在济市的这一家酒店今晚上的所有信息部抹去,具体要怎么做,他自己想办法,张建东自然什么都不会多问,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