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是自己选的。
谁敢贪污小心有人直接给一枪,至少目前还没有,当然,这些官员仍旧能够额外得到些好处,这个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这些剩下的,那就是上交朝廷了。
但九千岁那里并没指望这份银子,他有那些粮食已经很满足了,再者过去这些地方一年商税也就仨瓜俩枣他也不在乎,可实际上这份商税在养活忠勇军上下之外还有大量剩余。在这一带均田的结果,就是制造庞大的内需市场,目前昭义市超过一百五十万人口,全都实现温饱而且有余钱消费,不说别的,每人每年几身新衣服是能买得起。
这样一个庞大的内需市场,还有杨信的一堆工厂带来工资收入,而且因为工商业上几乎没有限制,造就的是工商业上的极大繁荣,完全按照严格的工商业税收,那一年就很惊人了。
一百五十万人不少了。
这时候海上霸主荷兰总人口也才这么多。
然后那些工商业税收剩下的全都被刘时敏这些家伙瓜分了。
当然,他也得到处送礼,九千岁那里,杨信那里,宫里,包括内库其实他也交一些,但即便这样,以他个人算,这两年也至少捞了四十万两,这可是真正的肥差。
所以他支持杨信。
他不怕忠勇军再占领几个县。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杨信表情和他一样沉重地说道。
就好像什么艰巨的任务突然压到他肩上,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沉重的使命感。
“河间侯,下官再重复一次,这是圣旨,河间侯必须立刻启程前往江西!”
商周祚语气严厉地说道。
“商尚书,你这就不对了,河间侯走运河难道就到不了浙江了?要说这走运河路途还短,以河间侯之威名,无论忠勇军也罢团练也罢,也就是他过去走一趟带着大军震慑一下,这些人也就畏伏了。然后继续向前到浙江就是了,从这里去江西还得逆流,风向不对还得候风,走运河还有纤夫,哪个更快就不用说了。
咱家知道你是会稽人,心忧桑梓怕被逆党袭扰。
可那就更应该让河间侯走运河啊!”
刘时敏不满地说道。
“河间侯,下官……”
商周祚说道。
“商尚书,你是想乱江南吗?”
杨信喝道。
“河间侯,下官不想乱江南,倒是下官看河间侯欲乱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