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相宜昏迷了一日未醒,孙家查找劫持孙相宜的人也没有消息,然而关于孙相宜和苏灵韵结怨的事却渐渐传入孙家人耳中。
孙夫人心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责令下人立刻将苏灵韵带来府中。
孙父却有些犹豫,“夫人且息怒,此事没那么简单,若真是一个平民女子所为,为何能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连我们孙家都查不到?”
“不管是不是她,杀一儆百,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孙夫人恨声道。
“暂时先别动,我还是先派人去查查这个苏灵韵是什么来路。”孙父到底还有几分理智,找来管事,去查苏灵韵的底细。
苏灵韵的清韵香铺在朱雀街上已经很有名气,查她很容易,管事很快便回来禀报,“回老爷,这个苏灵韵是乡下来的,半年前来到京城开了一家香铺,没有什么背景,但是进京不久就结实了荣王府的小王爷,被镇南王府的老夫人认做干孙女,听说夏世子对她也很照顾。”
孙父恍然点头,“怪不得!”
孙夫人也是精明之人,听了管事的话,沉思道,“会不会是镇南王府或者金钰做的?”
“现在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孙父斥道。
“难道这口窝囊气我们就这样咽下去了,相宜的手指就这样白白断了?”孙夫人气的眼红。
“自然不能这样算了,只是还要从长计议!”孙父皱眉道。
他们孙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可是镇南王府和荣王府哪一个也不是好惹的,而且互相之间盘根错节,关系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先等相宜醒了以后再说,她若真的指证是那个叫苏灵韵的女子所为,就算是得罪镇南王府和荣王府,我必也要给相宜报仇!”孙父撂下一句,去找自己父亲孙太傅商量。
孙夫人冷声吩咐下人,“去请大夫来,问问相宜何时能醒?他若再治不好相宜,我就让他滚出京城!”
“是!”下人忙退下去传话。
楚宫
下了朝,秦奕刚一出宫门,便看夏云欢斜斜靠在马车上,仰头看着落了一层雪的宫墙,似是正在等他。
“夏世子!”秦奕负手喊道。
夏云欢转过头来,一身雪白大裘映着他俊美的眉眼,越发风流邪魅,“睿王!”
他勾唇一笑,看了一眼自己的马车,“天气不好,睿王不要骑马了,我送睿王回府。”
秦奕知道夏云欢特意等在这里定是有事和自己说,微一点头,上了夏府的马车。
马车启动,轮子压在薄雪上,发出吱吱的声响,缓缓离开宫门。
马车里点着火炉,温暖舒适,夏云欢脱了外面的大裘,将火炉上的铜壶提下来给秦奕沏了一杯热茶,“冷吗?先暖暖身子!”
“多谢!”秦奕淡淡应声。
夏云欢抬头看向秦奕,“如今城中有风向,说是灵韵害的孙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