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苏灵韵在上官薇那里听说,温子书和永嘉的亲事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二十。

    “那日的事许多人看见,永嘉成亲的日子又定的这样匆忙,如今在京城里成了一个笑话,真不知道堂堂国舅府为什么要纵容永嘉,做这种丢人的事!”上官薇气愤道。

    苏灵韵脸色沉淡,“终于得偿所愿,永嘉是怕夜长梦多吧!”

    上官薇看了看店铺里,“你堂姐呢?她真是可怜,遇到这样的负心人,你要多劝解她。”

    苏灵韵垂眸道,“我会的。”

    “还有,我听我哥哥说,温子书已经从编修升为翰林院的学士,连升两级,都是国舅府的推荐,他这个韩府的乘龙快婿可是当的值呢!”上官薇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苏灵韵皱眉,难道这就是温子书那份和离书换来的?

    晚上,苏灵韵特意做了几个可口的饭菜,苏晓吃的很少,也很慢。

    “上官薇的话你听到了?”苏灵韵问道。

    苏晓点了点头,“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温子书也早晚有一日会后悔!”苏灵韵笃定的语气。

    苏晓看了看苏灵韵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温子书会不会后悔,他若后悔定是过的不如意,她一想到他过的不好竟然还会心疼。

    也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走出来,没办法忘记温子书。

    ……

    和温子书确定了成亲日子,永嘉立刻派人去青石镇把冯氏接来京城。

    身体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永嘉去温子书那里告诉他接冯氏入京的事,算是一点抚慰,她知道温子书这亲事答应的不情愿。

    进了温府,温子书还没从宫里回来。

    温府内上上下下都是永嘉从韩府里派过来的人,自然还是听她的,所以她一路畅行无阻的进了内院,无一人敢拦。

    在花厅内坐了半晌,仍旧不见温子书回来,永嘉一个人无聊,往书房里走去。

    书房里很干净,除了温子书平时看的书,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甚至连个屏风花瓶都没有。

    永嘉坐在座椅上,拿起温子书放在桌子上看了一半的书,突然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丫鬟绿梅立刻捡起来,见是个女子绣的荷包,忙给永嘉,“小姐,你看!”

    荷包像是个旧物,被人经常在手里摩挲,绣线都已经起了毛边,上面绣着绿竹,寓意步步高升,柱子下面绣了两个小字,子书。

    永嘉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攥紧手中的荷包,恨不得给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