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周进感到腰膝酸软,两脚好像是踩在云里雾里。一个不小心,他一脚踩空,打着滚就下了楼,摔得惨不忍睹。
可能是害怕周进有精力去给她戴绿帽子,薛玉茹足足要了他三回,直到把他给榨干了,才满足地放走了他。
“这丫头,太强悍了!”周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进了小杂货店。
看见周进有气无力的样子,卖货的小媳妇吓了一跳:“大兄弟,这是咋的了?”
“累的。”周进懒懒地说,“在你们身上耕地,累的。”
小媳妇捂着嘴巴嗤嗤的乐,鄙视周进:“有没有点出息了!还总是自吹啥一夜十次郎的,估计是个软蛋,一次就这样了,真没用,还想着干老娘,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熊蛋包呢!”
“你要是不让你老头吃午饭,让他连着干你三炮,他一样软蛋!”周进让小媳妇帮着拿方便面和火腿肠,郁闷地说,“从来就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你们这些地,不管是盐碱地,还是黑土地,都***耕不坏,可怜我们这些牛,是越耕越不行!我们吃的是草,吐出来的,是雪白的牛奶啊!”
“不行了,那就换头牛来耕。”小媳妇不客气地说,“站着茅坑不拉屎的牛多了去了。别的牛都等着排队呢,不行就换!看你们还敢得瑟,瞧不起我们女人?”
“你这地是肥头的地,还是盐碱地?能耕不?”周进捏捏小媳妇的**,感觉比薛玉茹的要大,心中感叹,“熟透了的,比发青的就是他娘的好。”
“你要不怕俺家那口子拿刀找你拼命,就过来试试,反正老娘无所谓,地放在这里,谁来耕都行,我的地肥头,只要耕了,肯定有收成。”小媳妇很泼辣,根本不怕周进来这一套。她一个卖货的,遇到这样的骚扰,算是常事了,根本就不在意。平时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那么坐在大门口,把**一露,谁想看就看,随便。
“拉倒吧,一块地我都要撂荒了,再来你这块黑土地,老子只怕要精尽人亡了。”周进有些贪婪地摸着小媳妇的**,不顾她嗔怒的眼神,嘿嘿笑着回楼上去了。
“小流氓。”小媳妇骂了一声。感觉着刚才被摸地地方。心中突然一热。真想被他一直这样摸着。只可惜。一想到这个小流氓地那个女朋友。她就自惭形秽。绝了那种心思。和女人一样。男人也分层次地。周进这样地男人。她是得不到地。别看他见了她。就占点小便宜。可是。真要让他干她地话。他是不会干地。
薛玉茹饿着肚子。逼着周进连续工作。把他累个半死。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地。见周进泡了方便面。立马抢了过去。稀里糊涂就下到肚子里了。
“你说你是不是闲地!”周进借机批评自己地女人。“就是烦李煜。那也要大吃他一顿再翻脸啊!现在好了。人家在那里吃大餐。咱俩在家吃方便面。这层次差太多了!”
“饿死不吃嗟来之食。这点自尊。老娘还是有地。”薛玉茹嘟囔两句。也觉得嘴里淡淡地。随口说道。“要不。今晚咱俩去开开荤。咋样?给你来盘红烧肉。我要盘拔丝地瓜。好好吃一顿。”
“你怎么突然大方了?”薛玉茹一向是节俭惯了。平时把周进地钱扣下来。自己也不花。就在那里存着。十足地一个守财奴。搞得周进怨声载道地。想反抗。可人家一句不干就分手地话。就让他老实了。
“看什么看!”薛玉茹脸上飘着红霞。恶狠狠地说。“我是看你这几天没轻得瑟。怕把你给累坏了。才想着出去给你补补地。”
“老婆!你太好了,来,亲亲。”周进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抱着薛玉茹,说出了让她愤怒欲狂的话来,“不用给我进补了,把每个月的烟钱涨涨吧。”
在家呆了一个星期,不管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基本恢复正常的张燕妮,终于决定要回学校去了。
这几天,李春玲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张燕妮都没搭理她。她实在难以忍受同屋姐妹的出卖,可又觉得她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去报复。张燕妮决定了,从现在起,尽量少到学校去,没课的时候就回家,准备走读,免得被同学们有色的眼光包围了。
想到到了学校,有可能还要面对薛玉茹那个泼妇的骚扰,张燕妮心中就更加絮烦。明明是她被周进占了便宜,可她还要心虚,害怕被薛玉茹来闹事,真没天理了,要是她敢来,非挠破她的脸不可!
在校园里走的时候,张燕妮一直祈祷,祈祷不要让她遇到熟识的同学。可怕什么来什么,她越是祈祷,越是遇到熟识的同学。进了校门,走了不到一百米,她就遇上了三拨同系的同学。虽然大家没说啥,只是打了个招呼,但是,张燕妮总觉得后背痒痒的,好像被人指着脊梁骨似的。她索性不走大路了,改走小路,刚走了一会儿,更让她难堪,竟然遇到了周进。
周进也没想到能碰上张燕妮,两人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燕妮,你好了。”
“你还我贞操!”周进随口的一句话,勾起了张燕妮心中原本要忘怀的痛,她哭泣着冲了上去,抓住周进,没头没脸地就是一通撕扯。周进没有躲避,也没有阻挡,就站在那里,任由张燕妮撕扯,抓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