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大陆上只有卡拉德帝国一个国家,首都在萨哥斯。卡拉德帝国分裂后,斯瓦迪亚王国统一了大陆,虽然一时间王国变得富有,发达,但避免不了许多隐患,也许斯瓦迪亚前代国王处理得还得当,但自从哈劳斯国王上位后,他不像历代国王一样注重处理各个重要大臣的关系,反倒是想要把所有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中,他不断打压这些重臣,并提高税率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尽管全国上下都对哈劳斯不满,但迫于王国几百年来的规则,没有人想要打破它。
打破它的却是一群海寇。
就在这王国将要产生剧变的时刻,北方来了一群海寇,他们自称诺德人,战力极高。王国步兵的战力远不如这群海寇,自以为傲的重骑兵也无法在北边的山地作战。所以很快,哈劳斯丢掉了首都萨格斯及其周边的地区,一时间让王国陷入恐慌之中,而一部分被哈劳斯打压的大臣们抓住这个机会举起反叛的旗子,并宣国号罗多克,他们成功将维鲁加和杰尔喀拉独立出去,建立了亚伦镇,并向斯瓦迪亚王国宣战。
愤怒的哈劳斯调集东边的所有力量分别进攻丢掉的萨格斯以及维鲁加和杰尔喀拉,可大军还未到敌人城下,东边的响马,雪原的强盗变得活跃起来。另一方面,维吉亚也不是风平浪静,他们的国度在落魄多年后再次崛起。库吉特人很快就从大草原迁徙过来,从维吉亚手里夺取了草原地带,库吉特人拥有快速的骑兵,使战事十分顺利。不久老可汗去世,塞加利用强权排挤了达斯塔姆,成为了新可汗。由于政权动荡,库吉特人暂时停止了对外扩张,不少库吉特人开始在城市中拥有了固定资产。
今天,哈劳斯为了满足他的野心,信誓旦旦向维鲁加进发了。
赶路的时候雇佣军和小贵族们走在队伍的末端,而国王和伯爵们骑着重装战马昂首挺胸地在前面带头。可当四万余人的大部队在阿哥尔隆堡布置阵型的时候,却来了个神龙摆尾,末端的雇佣军被安排到最前线,伯爵们却在后面观望,虽然按理来说军不可一日无帅,这没什么问题,可易叶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毕竟他曾在一个公平的国度待了年。
不过好在默德还是给他们配备了装备,但这些钱要从军饷里扣,所以易叶只让士兵们拿了质量好的盾牌而已。就算如此,按照默德男爵的说法,好像军饷也所剩无几了,不管是真的还是被黑了,易叶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对方是贵族。
易叶还算聪明,他知道他这0来号人马对这场战役毫无影响,,他只是想趁机让士兵们见见大场面,顺便捡一点战利品。所以即使当伯爵们一声令下,命令那000雇佣军冲锋时,易叶及其士兵们在伯爵们看不到的地方只是举起盾牌摸鱼罢了。
罗多克士兵们在围墙上居高临下,他们最高级别的攻城弩配备巨型弩箭,射穿无袖板甲都不是问题,好在维鲁加这样的弩箭并不多,事实上在全国也很罕见。
自作聪明的易叶此刻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配备的那些所谓质量好的盾牌,被弩箭直接射穿,只穿了简易皮甲的白鸽士兵们被贯穿了身体,此时经验丰富的法提斯就看出来这就是破损的盾经过简易修改而成的罢了,只是摆设,别说弩箭了,就是普通的弓箭恐怕也受不了几发。
易叶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一个个士兵被射穿,恐惧布满全身,呆呆地站在原地。
“没办法了,听着,白鸽士兵们,把死掉的战士们的尸体搬到我这里,动作要快。”德赛维看着不知所措的队长临时发号施令。
同样不知所措的白鸽士兵们听到后就像看到希望一样,立刻把阵亡的个白鸽士兵的尸体搬来,搭成一堵人墙,才暂时安全了,因为战士们已经战斗一天,天色开始变暗了,可即使如此,雇佣军们也不敢撤退,因为后方的斯瓦迪亚弩手也瞄着这些雇佣军。
他们只能就地扎营。
易叶有生之年第一次陷入深深的绝望,不仅仅是士兵们的伤亡,而且还拿他们的遗体保全自己的性命,这让易叶心里感到自责,同时也对那默德贵族起了深深的怨念。
同样悲伤的还有法提斯,不过想必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这样的场景了,所以只是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就重新回到战斗状态。期间,他还不断劝说易叶,试图让他接受这一屈辱的事实。
不过易叶一句话没听进去。
寂静的夜,寂静得可怕,只有火燃烧的声音啪啦啪啦,风吹过草地的声音沙沙作响。在法提斯劝说没有得到回应后,就没人再说一句话。因为,他们身旁躺着扎成刺猬的白鸽士兵的遗体。
尸体散发出的恶臭味,让士兵们的士气跌落低谷。引来了不少蚊虫。易叶看着吸着自己血的蚊子。没有任何表情和拍死它的。
只是在心里想着吸吧,迟早有一天你要涨破自己的肚子。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按照计划,雇佣军们还要发起一次冲锋才能完成任务,可经过昨天的厮杀,死亡近一半人数,伤员还无法统计,雇佣军们已经没有精力在次冲锋。
维鲁加守城部队似乎也知道这只是佯攻,耗费他们的弩箭罢了,所以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静观其变,等候王国的下一步命令。
哈劳斯终于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向各伯爵宣布作战计划。
近一万五千斯瓦迪亚步兵开始向前推进,弓弩手紧跟其后,而攻城战作用较小的骑兵们则在周围等待,防止其他罗多克王国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