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南阳侯收到了孤竹王的召回指令,召令很急南阳侯甚至来不及与齐昭知会一声便被孤竹望带来的人带了回去。

    齐昭在家中带了两日,不知为什么这几日他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晚饭的时间从即墨赶回的齐晖也到了云中郡,见了云中郡守后便随齐昭到门口迎接一早出去处理事务的齐暄。

    老远,齐暄捧着桂花糕走了过来,看到三弟在门口乖巧的样子,他也是心情大好不觉加快脚步。

    “怎么!还出来了!”

    “当然是迎接大哥啊!您忙了一天,辛苦啦!”

    齐暄看着满心桂花糕还嘴硬的齐昭无奈地笑了笑,将桂花糕递给齐昭后拍了拍齐昭的肩膀,“多大的人了还爱吃这个!”

    齐晖跟在齐昭的身旁从袋子中拿掏出一个桂花糕扔到嘴里,点了点齐昭的鼻子,“多大的人了!”

    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东西,云中郡郡守看到这三个孩子很是开心,为此他还特地将自己珍藏了多年不舍得喝的桃花酿拿了出来。

    “你们尝尝!这酒还是你们母亲在时酿的,如今你们都长大了,来!都尝尝!”

    说着云中郡守将酒依次倒入三个孩子的碗中。

    “来!我们爷三个……什么事!”郡守话未说完,一旁的管家爹爹撞撞地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外面来了个人说要见镇北王殿下!”管家指着外面上接不接下气道。

    郡守与齐昭对视一眼,齐昭摊了摊手表示不知情。

    “让他进来!”

    不久,一位满脸是血的士兵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跪到地上,对着齐昭喊道:“殿下!”

    齐昭从座位上站起,眉头皱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那士兵擦了擦嘴角,颤声道:“殿下,孤竹反了!”

    “什么!”听到这话的齐晖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个反法?”

    “您走后,孤竹不知从何处连夜召集十万兵力直奔即墨,眼下两军交战,我方损失惨重!燕丘还有周围的几个城池都被夺了去!”

    “为何不早些通报!偏要等到这个地步?!”齐晖压低声音,强忍心中的怒火,明明自己走时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那士兵本就受了伤勉强托着伤病的身子来到这里,如今被这齐晖一吓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那个,就是都尉您走后的头天晚上,孤竹便集结大军到我边境,突发袭击,我军并未有准备,燕丘成很快便被即墨攻打了下来,一些士兵退回到即墨主城想要借兵力再反攻回去。谁知即墨郡守下令拼死抵抗。”

    说着士兵有些忍不住略带哭腔,血淋淋的手抹了把眼泪接着道:“我们本来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但是一直在屋子里闭关的谷梁玥公子却突然跑了出来,激励组织我们去燕丘城打探消息。”

    “谷梁玥?”齐昭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