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再无情看着身边这些个凡人为了齐昭做的这些也会有一点点动容,思量再三后他挥了挥手。

    “罢了我算是栽在你家主子手里了!你们都出去,老朽不敢保证一定能救活,只能说是尽力一试吧!”

    仇林听到松老的话,虽然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却还是万分欣喜,他点点头对这松老再行一拜后带着身边的几个人离开。

    要说这松老也真实神奇,再齐昭的营帐中鼓捣了三个时辰后,齐昭便醒了过来,虽说不能自由行走还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但这番“医术”也是让见过齐昭之前受伤样子的人感到不可思议。

    齐昭静养的那几日,齐家军几乎把松老捧到了天上,齐家军的将士左一个“神医”,右一个“神医”喊得松老也是得意洋洋。

    齐昭醒来后,每日都在钻研孤竹新的布阵方式,研究了几日他将仇林叫到营帐中。

    “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齐昭看向一旁表情不太正常的仇林,他知道仇林有事瞒着他,这几天从仇林的表情便看出这件事对仇林有很大的打击。

    “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齐昭笑了笑,他从未把仇林当成外人,从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家人?!仇林微微抬起头,眼圈湿润起来,“殿下,都怪仇林,您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哦?!”齐昭嘴角微扬,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说说!什么事情让我家小仇林这么后悔?”

    “殿下,若不是那日仇林没有确认好郡守大人是不是真的病了,您便不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更不会受伤!”仇林说着一地眼泪掉了下来。

    “这怎么能怪你呢!我自己也没确认啊!原来你这几日是因为这个事情在自责,真是不值!你去道训练场跑十圈,跑完再回来见我!”齐昭知道若是不给仇林惩罚些什么,仇林定会把这事一直憋在心里,他可不想自己的的兄弟就因为这点小事搭上命。

    将仇林心中的事问出来后,齐昭一直藏在心底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这几日经过他的潜心研究发现孤竹的主帅自护不是南阳侯。

    论打法与攻势都与南阳侯的没法比,唯一的优势便是这人好像特别擅长人海战,这次的病例叫三年前的兵力多了不止一倍。

    城外孤竹的士兵再外面守了近半个月却迟迟不敢进攻,殊不知即墨城内已经乱做了一团,谷梁玥把持着一部分兵力就是不让齐昭动。

    即便齐昭以镇北王的身份去压制也没用,谷梁玥给出的原因很简单,镇北王有私通孤竹的嫌疑,他要等陛下允许后才能将即墨原有的兵力交给齐昭。

    冠冕堂皇的说辞换做任何人都不能信,即墨郡守也因为谷梁玥打的这个举动气到卧床,眼下即墨的大小事宜都交到了谷梁玥的手中,一切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齐昭若是没有齐家军怕是会被谷梁玥直接扔给孤竹。

    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知孤竹的将领是如何得到的消息,他们知道谷梁玥与齐昭不和后调集了大量的兵力到达即墨主城。

    齐昭身为即墨的主帅不得不带兵出征,失去即墨的兵力齐昭能够随意调动的兵力句只剩下自己的齐家军,他带着几个得力的部下勉强迎了孤竹的几轮攻打。

    几番较量后,齐昭深感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但眼下又没有其他办法,无奈下他只得硬着头皮向黎王传书借兵请求支援。

    孤竹料到齐昭会向黎王求兵,当然不会给齐昭这个反败为胜的机会,他们连夜着急兵力向即墨发起连攻。

    城中,即墨郡守得知谷梁玥的所作所为后病越发严重,几经救治后几乎散失意识,到了撒手人寰的地步。

    城外将士叫嚣不断,齐昭作为主帅只得迎战。

    齐家军的兵力本就不多,虽然都是经营中的精英但是连续的战争已经让他们筋疲力竭。齐昭看着眼前的敌军再看着身后需要他保护的百姓,一种从未有过的慌张或是一种自己说的出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