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雷格就像是铁钳一样握住她的手指,叫她无法脱身。
该来的还是会来。
-1°
-2°
-15°
-20°
朱露的俏脸逐渐被恐惧扭曲。
虽然疼痛还没有开始,但是她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
仿佛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开始对雷格拳打脚踢。
然而这些攻击就像是挠痒痒一样,雷格并没有理会她的咒骂或是求饶。
他逐渐放慢了速度,以一个缓慢而匀速的节奏,将朱露的食指反向弯曲。
起初是轻微的不适感。
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痛。
疼痛越来越密集,比指甲里串竹签子还要吓人。
周围所有的同学都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哀嚎几乎要将玻璃给震碎了。
而这声音还只是开始,她越喊越响,越喊越凄惨。
喉咙几乎要留出了血液。
终于。
咔嚓。
咔嚓。
雷格十分友善地,没有完全掰断。
而是让它藕断丝连。
但是这可比完全掰断要疼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