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在河边捡了一个黑罐,也不知为什么,他把这个黑罐带回了家。
他的男朋友楚越见了很是嫌弃,“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
沈楠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我难道经常捡破烂回家吗?也就捡了些石头而已。”
沈楠人好看,又高,皮肤也白,家境好,学历好,没有哪里不完美,但是他有一个很奇怪的怪癖,那就是喜欢捡石头。
他们的房子里有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面堆满了他从河里山里捡来的各种各样的石头,有些还真的挺好看,有些就特别丑。
楚越对此其实也是支持的,人有些小爱好很正常,但这次他捡来一个罐子,就有些突破他的底线了,因为楚越能闻到那个黑罐里散发着一股恶臭。
沈楠听他的话,闻了闻,说:“没有啊,我没闻到有臭味。”
他将黑罐洗了洗,笑着说:“你看,还挺精致的其实,里面还有金色的花纹,我觉得没准是一个古董。”
楚越说:“得了吧,还古董,要我说,就一个垃圾。”
他走到沈楠身边,“真的臭,就是那种死了老鼠的臭味你知道吧?”
沈楠说:“你还是早点去治治你这个鼻子吧,反正我没闻到。”
沈楠一意孤行,楚越也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几天,沈楠从花鸟市场买了一些细黑土和花种,将黑罐废物利用,当起了花盆。
楚越对他这种怪癖真的无法理解,明明两人的家境都很优越,但沈楠总是这样,像极了他奶奶。
沈楠在某些方面很像小孩子,他看见自己买的花种在黑罐里发芽了,也能开心的手舞足蹈,喊来楚越来看,“你看,发芽了!”
楚越平日里是衣冠楚楚的精英男,在上学时候也是理工生,所以很难理解沈楠的喜悦,不解风情地说:“发芽了就发芽了,你这么乐做什么?种下去了都是会发芽的。”
又瞥了一眼阳台上满满的花盆和绣球真宙还有公爵瑞典女王这些记也记不住的花,打了几个喷嚏,说:“行了我去开视频会议,你自己玩会儿。”
沈楠抿了抿唇,将他一把推开,说:“没意思。”
楚越反倒搂回来对他亲了亲,“好啦,不要生气,等我开完会,我们出去吃顿好的?”
沈楠说:“行了,你走吧。”
楚越去开会了,沈楠蹲在黑罐边上看了看,忽然有些纳闷,“我买的是绣球的花种,怎么这个芽有点不像是绣球的芽?”
这种郁闷疑惑在几日后逐渐加深,那个绿色的嫩芽出乎意料的生长迅速,他眼睁睁地看着几日时间,那嫩芽就长出了完整的茎叶与花苞。
但是,沈楠不认识这种茎叶与花苞,他拉来楚越看,楚越也并不感兴趣,敷衍道:“或许你买错了。”
沈楠说:“买错了我也不会不认识这种花啊!”
他说:“我经常种花的,什么花我都知道,但这种花苞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