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红透了脸从厨房里出来，妈妈站在门边，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红玫躲躲藏藏，怕妈妈看见下半身挺立的肉条，她和妈妈姐姐都长得不一样，这个事情太古怪了，她思来想去，还是暂时不要让妈妈知道比较好。
白雪细声向妈妈解释，“妈妈，我们太久没玩水了，就玩了一会，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下次不许了，天气冷，容易着凉生病。”妈妈温和地训斥，两个孩子都很听话懂事，就是偶尔贪玩一些，不是大事。
“知道了妈妈。”
站在身后的红玫手指戳戳姐姐，示意她赶快上楼。
“妈妈，我们先上去了。”白雪立马说道，红彤彤的脸蛋像是热水晕染过的痕迹，妈妈没想太多，叮嘱了两句盖好被子。
回到房间的两人，气氛有些尴尬，红玫将木门拉上，撕拉，咔嗒，所有的冷风都拒之门外，室内其实也冰凉，白雪将烛台点燃，火光让房间里看上去温暖了许多。
“姐姐。”红玫将薄薄的床垫与姐姐的叠在一起，被子也合拢层叠，今晚应该能好眠一些。
白雪跪坐在木板地上，两腿之间酸软怪异，刚刚上楼梯的时候，她都差点摔倒了，异物感似乎还存在洞洞里面。
她越在意，那处便流出更多的水汁，感觉垫在臀腿间的裙子湿了一块，凉凉的，她捏紧了膝盖前的布料，是，是刚刚的热水吗？她不确定地怀疑。
红玫脱下衣服，叠好放在旁边，只留下冬天里的薄棉睡裙，她缩进了被子里，躺平，身下那处将棉被顶出了一小块。
白雪依旧跪坐在旁，一动不动，像是在发呆。
“姐姐？”红玫疑惑。
“嗯。”白雪回过神来，缓慢地脱了毛衣外套。
被窝里是红玫温暖过的体温，白雪带着冰冷气息，瞬间便将那些许的热气驱散了。
“姐姐，你怎么了？”红玫问道，她的手蠢蠢欲动，已经放置在姐姐的肚子上。
“没。”白雪摇头，妹妹的体温比她的高一些，她往她的身前挤进，暖光只能照在白雪的侧脸上，另一边连同红玫都藏在阴影中，高挺的鼻梁，姣好的脸颊线条打在墙面上，朦朦胧胧，引人入胜。
美丽的少女们在寒冬夜里拥抱取暖，附耳低言，本就是一帧美好的画面，窗外的天是深蓝紫色的，印在眼眸里，仿佛亮着微光。
“姐姐，你答应我的。”被子里的景象便与外面看的不一样。
一只手伸进了白雪的棉裙里，肆行无忌，大软肉摇摇晃晃，乳尖压在被子布料下左右扫动，五指将软肉捏的竖起，由圆变成尖。
白雪的手握着粗大发烫肉条，妹妹引领着她上下撸动，就像在厨房里，那样进出着洞口。
红玫听见姐姐咽下一口口水，艰难又响亮，笑道：“姐姐，你刚刚不是也很舒服吗？”
“你的声音好像妈妈。”
两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无需提起来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