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含糊不清的回应，这一声叫喊让她有些清醒，她停下了下身动作，从姐姐脖子旁抬头，将被子顶起一块。
白雪拉开两人头上的被子，冷空气瞬间便让她们齐齐打了个寒战，外面也太冷了！
“我们，睡觉了好不好？”白雪眼下青黑，从未熬过夜的她，第一次这么晚还未睡着，已经不知道是深夜还是凌晨了。
“嗯。”红玫也累得不行了，“姐姐，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好。”
两姐妹调整着位置，要空出一块地让妹妹躺下，可红玫一抬起身，白雪便感觉下面小肉豆一阵疼痛，难以启齿，又痛又麻。
张开的腿也僵硬着，并拢起来的时候真是觉得双腿跟主人不熟悉了。
她僵硬着脸，可是太困了，顾不得计较其他，两姐妹不再说话，抱着一起沉沉睡去。
大雪迷眼，睡醒已不知今夕是何年，熬夜过后人的精神虚弱疲惫，红玫比姐姐醒得要早一些。
她从小便与姐姐一起睡，自从生病过后，好几年没再与姐姐一起睡过了，如今面对面，便恍如隔世，既怀念又陌生。
房间外也没有声音，平日里妈妈会早起起来烹煮早餐，难道还早？红玫抬头望了眼窗外，雪花落得极快，像下雨似的，窸窸窣窣的落地声隔着木墙板传来。
姐姐睡得好香甜，眼下难得一见的青黑带来了一些脆弱感，两个人紧紧相贴，在冬日里，温暖舒适，红玫不想起床了。
她的那处又肿胀了起来，其实每天都会，但是今天特别鼓涨，也许是因为贴着姐姐吧，靠近姐姐它就会疼得厉害，红玫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
她想再试试那个小洞口，姐姐如果睡着了，应该感觉不到疼痛吧？
红玫的手指往下，伸到姐姐两腿相夹的中间，稚嫩的小肉豆仍然肿胀着，一触碰便弹跳，白雪半睁开眼，睡眼惺忪“嗯？”
“姐姐，我摸摸。”红玫预告，手便光明正大伸得更深了。
“嗯。”白雪好累，她答应了一声，又继续睡过去，顺便转了个身，正着躺平，让妹妹摸。
手指越过肉豆来到下方，一晚过去，外唇已经干了，只留下一点黏腻感，不多，存留在肌肤之上。
哪个小洞洞在哪里呢？红玫往前，小肉包和大肉条都贴着姐姐的侧身和手，她的手探索着陌生的地方。
挤开两片肉唇，手指陷入了缝隙中，那里滑腻腻干枯枯，可稍微一动便潮湿起来，中指指尖触碰到了洞口，嫩滑细柔。
红玫咽下一口口水，微微用力，手指头便突破了那道微小的阻拦，进入了姐姐的体内。
她的手指越插越深，洞口闭紧套住手指，直到手掌的尽头，再也无法进入为止。
姐姐里面好深，红玫惊叹，她扣动手指，里面咕噜咕噜响，是满满的水声，粘糊糊的。
白雪已经醒了，她闭着眼睛，感受妹妹的调皮捣蛋，身体里的指节在搅拌转动。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她娇柔地哼了一声，酸软霎那间传染了整个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