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胜的屍身安葬好之後,江寒等人在孟乡住了下来。

    江寒每天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除了整理各地送回来的消息,闲暇时间还要在h渭、田玉儿等人的指导下练剑。

    “嗬!”江寒咬着牙将长剑一甩而出,剑锋发出一阵嗡鸣,又是凌然刺出,直直地横在半空。

    田玉儿背着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继续。”

    江寒收回了剑,看着派头十足的田玉儿,开口询问道:“这基础的刺、挑、劈我已经练了半个月了,什麽时候才能教我剑法?”

    “钜子不要心急,只有打好了根基,才能向更高境界迈进,我当年练基础剑术可是练了三年。”

    “田姑娘说得没错,钜子还得继续刺。”h渭高声说道。

    h渭和庖丁正坐在厅中喝茶,教学江寒剑术,自然不能只交给田玉儿一人,h渭这个墨家疾风剑法大成的一流高手很有发言权。

    庖丁浅饮了一口手中的温茶,乾冷的日子,温茶的入喉,总能升上些暖意。

    “子义,听老h的,他是专业的。”

    江寒咬着牙,抬着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腕接着一剑一剑地刺着。

    几个人说是教他剑术,可这半个月却只是让江寒练基本功,别说剑术,连剑招都没看到过。

    “嗬!!”

    “不行,这一剑太过绵软,重来!”

    “哈!!”

    “江寒,你不许用内力。”

    院中不停的传出江寒的挥剑声和田玉儿的指导声。

    庖丁嘿嘿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老h,钜子学剑的天赋如何?”

    h渭挑了挑眉毛,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没有孟钜子传授给钜子的内息,钜子怕是连田姑娘都打不过。”

    “人无完人,钜子要是在武学方面也是天赋过人的话,那就真是个怪物了。”

    h渭点了点头:“钜子在胆识谋略方面,便是千挑万选,也是难有的良木。”

    庖丁m0了m0下巴上的胡子:“钜子最恐怖的是在格物方面的天赋,就连墨子大师都赞叹不已,说钜子若是潜心研究格物之学,一定会成为超过他和公输班的一代机关大师。”

    h渭的瞳孔一缩:“墨子大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