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熠立马嗤他:“那和束之高阁有什么区别?”
陆屏巍道:“区别在军部的人可以调用,但外面的权贵不可以。”
肖熠:“你们忘了这份报告只是初步计划吗?不把拿出去怎么才会有后续完整计划的出炉?”
陆屏巍:“如果你只是需要经费的话完全可以设置每一个来调用的人给付一定费用。”
肖熠反唇相讥:“你有钱?那你愿意给多少?”
这句话可真戳到了陆屏巍的软肋上,他虽然薪俸不错,但花销也很大,通常他存不下什么钱:“都是兄弟,这时候谈钱是不是太伤感情了点?”
肖熠:“谁和你是兄弟,我只有一个二百五弟弟,你要当?”
陆屏巍:“论年龄的话那可就没意思了,再说了这么多年相处的感情下来,那不是比亲兄弟还亲?”
……
他们又跑题了。
洛川倾身过来附到丛云的耳边:“我们出去?”
一只手牵住他。
他们悄悄地退出诊疗室,转而进到一个空置的病房里,像成功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丛云禁不住的笑,惹得洛川也开始笑:“他们就是这样,陆一向很能说,他会绕一个大圈子再扯回来,通常对方就会被他绕晕。”
丛云一边笑一边道:“导师的口才也很好。”
那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争执不完。
想到这点,丛云就觉得自己好像天降半天假期一样。
他开始找瓶子,军科所一般不缺这些瓶瓶罐罐,只是突然之间找起来就很容易找不到。
有些花非常需要水的滋润,丛云没办法,把花抱进盥洗室,暂时放到洗手池中,水流开得小小的,慢慢将花的茎叶浸泡进去。
做这些事的时候,洛川就在旁边看,他也会回头,视线交接时不用说话都会感觉心情愉悦。
水流连着丛云的指尖一起漫过,他的指骨很细,右手的中指第一节关节处有一处薄茧,是常年握笔造成的。
洛川忽然伸手抚摸那小块皮肤,丛云被他圈在怀里,仰头看他,却被借着姿势索取了个吻。
一开始很轻柔,唇瓣触碰间,那力道轻的令人无端生出几分麻痒。
后来,洛川加重了力道,丛云的眼神也迷茫了起来。
意识混混沌沌,只凭本能追逐着自己想要的,等丛云清醒过来,他已经被洛川转了个身,禁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