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批,批了。带了。”

    说着将背上的剑匣解下交给了易玹。

    “那就行了。”易玹松了口气,一边接过剑匣,一边问道,“你把他们安置在哪了?”

    易珩指了指易安:“让易安带客房去了。”

    “好生招待。”易玹又叮嘱了易安一句。

    易安自是领命去了。

    易珩忍不住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工匠和宋神剑?你都不问问家里吗?”

    易玹奇怪道:“家里不是好好的么?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了。”

    不就是被分了一半兵权么?多大点事?难道老头子还能寻死觅活不成?

    易珩一想,也是,他就多余问这一句。

    “阿玹。”花茗推着轮椅上前,轻声唤了一句,跟易珩一样,眼中充满孺慕。

    易玹盯着他的腿看了一眼,点点头:“你怎么不在京中休养,也跟了来?”

    花茗只是笑,却不答话。他本也是俊美之极的男儿,这一笑宛若桃花绽开,绚丽夺目。

    花翎顿时吃了一万斤柠檬,酸溜溜道:“怎么的,我在你这里就是个隔壁姓花的是不是啊?”

    花茗悠悠转头,目中泛起疑惑:“你是谁啊?”

    花翎:“……”

    下一刻她暴走了,“操,合着我这个隔壁姓花的在你这里连姓名都不配拥有?”

    花茗目光淡淡的看着她,仿佛她的愤怒与他无关。

    花翎彻底败下阵来:“你狠,你赢了。”

    说着,她狠狠瞪了易玹一眼,都怪这个狗东西将她弟弟带坏了。

    易玹无辜的很,甚至躺枪背锅了好多年了,都懒得多说什么。

    无巧不巧的是,这一幕都被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凌相若看在了眼里。

    看完之后,她似笑非笑的看了花翎一眼,直看的她心虚无比。

    想到之前花翎还在她跟前吐苦水,说她弟弟花茗被易玹迷惑了,一心想跟他搞断袖来着。还刻意描述了花茗怎么怎么俊美,说

    的凌相若都情不自禁紧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