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已经开解好了。”
牧笙只感叹了声。这张丞相不愧是百官之首。随即她笑道:“开解好了?你这是知道他的病根了?”
他又拿起茶,慢慢喝了一口,淡淡道:“又不难猜。”
牧笙失笑。他是聪明人啊,当然不难猜。
他冷眸望向她,又道:“丞相误会了,以为是你与我说的。”
牧笙会意,笑道:“所以,他跟你透露了什么?”
凤君迟:“东西去了阳汀。”
“是阳汀。”牧笙点头。走了回来,也不落座,只是抱臂靠在他旁边的书架上,整个人懒懒的。“你母后说得对,你父皇……不配为君。”
凤君迟早就寒了心,听到这话,没有一点感觉,只道:“丞相说,以前我父皇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母后曾经也有过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