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孕囊窄小,紧热。和适宜受孕的omega们不同,里面只有一点点水……被用来充作润滑的淫液,随着交缠发出细密的咕啾声响。桑玄慢慢扣住越殊紧紧抓着被子的手,那只手骨节绽出得厉害,是痛到了极点,抓住床单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不该这样这么勉强他的……桑玄有点心疼地想。他心里升起了几分怜惜,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他既然不动,越殊也更不可能自己摇着屁股讨好他,阴茎只能卡在宫腔里,随着越殊的呼吸起伏被缓慢挤压着。
剧烈的疼痛……两个人都是。
但是,之前寻找越殊的时候,彻夜难眠的痛楚更令人绝望。
他找不到。很简单,这不是什么情趣游戏,也不是什么为了唤起良知的追妻火葬场。越殊是铁了心要逃。索琳帮他注销了身份,辞去了工作,他再也没联系过国内的亲人。狠到极点,没留一丝余地,没给他们任何机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都没留下。
失去妻子,他们全都疯了似地找。他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流浪,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孤不孤单?索琳和索琰几乎成了仇人……但是她也是真的铁了心要帮越殊逃走。
“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你们知道吗?”索琳冷笑,“他看见你们就恶心得要死。你们这些人……谁也别想再找到他!”
真难认清这个事实。
桑玄低下头,轻轻地吻着越殊满是齿痕的后颈,唇舌游移到宝贝的侧脸上,看见他长而翘曲的睫毛,沾满了泪珠。这么可怜可爱的一张脸……连手心感觉到的心跳也如此鲜活灵动,可是,对丈夫就是那么心冷。
他当然知道越殊一点都不爱他们。不然越殊看见他们的脸,怎么会连想都想不起来呢?如果越殊没有清除记忆,又怎么会落到那两个疯子手里,被干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
也许他们的爱真的让他觉得肮脏恶心,桑玄想。
有时他也会在旅途中反省自己,究竟是爱还是欲望驱使着他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他的爱……缺点太多了。填满了欺骗,掌控欲,占有欲和嫉妒。
他就是想见到越殊最美的样子……在床上浑身抽搐,大张着两条腿失禁喷水,满身性晕。等抱起他好好地安抚完了,他也知道自己该凑近舔舐丈夫的下巴,小声哭叫着好喜欢老公,老公不要吃我,不要勒我。那副温柔可亲的邻家哥哥的模样被撕得稀烂,被凌虐性侵成一条发了情的小母狗,夹着尾巴讨好地守在家里,等着主人的安抚与爱怜。
就该把他囚禁起来的。
但是更舍不得他不见天光。这份舍不得成了越殊逃跑的钥匙……让他们后悔了无数日夜。
现在只有把他脱光抱在怀里插着,才会有一点安全感。
一点……永远都不会再失去的安全感。
这点安全感让桑玄的胸腔里鼓胀着爱意,怜惜到恨的地步,紧紧地抱着越殊不肯松手,最后冲破了理智……直接插进了宫腔。不该这么做的……应该先让他高潮一次,在身体软下来的时候悄悄磨进去,可是他无法永远克制。
“疼……不要……不要拔出去……”
室内忽然响起哭声,戈兰痛得神志不清,握着希利斯特的小臂尖叫求饶。身上的ENIGMA耸起身体,狰狞的冠部卡在最深处,慢慢拖出时几乎像是生生劈开了他的身体……戈兰哭着大口吸气,翘起屁股追着ENIGMA,不敢分离一丝一毫。但是ENIGMA按住了他的腰,又慢慢地送了回来,充满了他的内部。
极度的饱胀感。
肚子又鼓起来了,他摸着小腹,呆呆地流着泪。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ENIGMA伏下身体,舔舐着他满脸的泪水。湿热的触感让戈兰浑身发麻,下意识偏过头躲避。希利斯特顿了顿,忽然捏过他的脸,凝视着戈兰的眼睛。
一双柔情四溢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深情注视着他。那只手看似修长细弱,却怎么也挣不脱,牢牢掐着他的下颌。
“亲亲你……可以吗?”温热的吐息洒在他唇上,“omega”甜美温柔,慢慢抿着他的唇。多么亲昵轻柔的动作……但是戈兰说不了不。他能感觉到插着他的东西慢慢抽出些许,又很快送进来,幅度很小,小得几乎不痛了,升起令人绝望的酸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