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信步游走了出来,抛弃了床上正在受难的主人。越殊无意识地张着口,迷离的眼神似乎在看自己被顶的起伏的小腹,脖颈边回荡着男人舒爽至极的喘息声。
换了多少姿势,被内射了多少次……没一样数的清。原本细窄的穴道,被撑大到极限,粗暴的淫虐下,内壁柔软的肌肉乖顺地舔吸着沈彦卿青筋暴起的性器,乞求着施暴者能快点结束这场情事。
“嗯……嗯嗯……唔……别、别……”
过了许久,局促的喘息声中,越殊的双膝被迫压至男人肩头,髋关节发出不堪负荷的哀求声,沈彦卿压着越殊,迷恋的轻吻着他被干的嫣红的嘴唇,蛮横肆虐的坚挺硬物就着深埋姿态痛快淋漓地释放了出来,雌兽本能的逃避动作被强硬阻断,呜咽着承受了全部。
罪犯没有拔出他的性器,反倒挑衅似的又顶了顶,看着早已昏过去的爱人皱紧了眉头,仿佛不能承受更多似的,又不依不饶地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压得他单薄的身躯几乎陷入床单里,才满足的含着他的唇,紧紧抱着越殊,喟叹着闭上眼。
-------------------------------------
昏暗的卧室内,柔软暖和的被褥轻轻的包裹着越殊的身体,有一股高热感自腰间传来,烫的他不得不苏醒。仿佛是意识刚刚从一场噩梦中回笼,他睁开眼睛,几乎是直直地望着面前那盏小蜡烛。
是孙乐然买的,她睡眠质量不是很好,越殊知道。
床单也是,她喜欢粉色,喜欢大耳狗,那只抱枕被他抓的变了形,狼狈的缩在一角。
他呆呆地望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背后是男人深沉炽热的吐息,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一整个被彻底强奸的夜晚,每一幕都没有被迷药从脑子里带走。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不知廉耻地坐在沈彦卿怀里喘息着撸动自己挺起来的性器,后穴被男人疯狂的进出,甚至连小腹都在欢愉的抽搐吮吸,四肢纠缠在一起。
“越殊。”沈彦卿感觉到了落在胳膊上的眼泪,“你醒了。”
越殊想动,恨不得立即爬起来,但是他动不了,剧烈的痛感自周身传来,仿佛被卡车来回反复碾压了一遍,腿间甚至没了知觉。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副惨状。
沈彦卿从背后抱紧了他,长腿亲昵地蹭了蹭越殊的小腿,他的毛发浓密,扎的越殊浑身一颤,但腰被沈彦卿的大掌握住,极有经验似的揉捏按摩。
就是这双手,昨晚牢牢的抓抱着他的胯部,不管他怎么试图逃离,都像一把枷锁一样紧紧扣着,逼他承受男人过剩的性欲。
“我已经清理过了……对不起,那瓶酒有问题……”沈彦卿低沉性感的嗓音传进他的耳朵,“我会负责的。”
越殊沉默了一会儿。沈彦卿知道他在哭,泪水都流在了他给越殊枕着的胳膊上。越殊完全被嵌入进他的怀里,像个可怜的娃娃一样任凭摆布。
真可怜,他想。但是没有办法,骗他药是别人下的,至少会让他不那么难受。一个粉丝千万的大明星收到的礼物中混有春药,是一件多正常的事情。强奸了越殊只是一场“意外”,但是自己有了负责的理由。
“我不……”越殊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的脸全不见刚醒来时的潮红,因为羞愧与悔恨苍白的厉害。他还记得昨晚自己是怎样在沈彦卿身下哭喊哀求,沈彦卿是怎么样撩起垂下的湿发,红着眼睛耸腰“满足”他的。
太恐怖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喉间发出凄楚的呛咳声。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何况是这样激烈的性爱。根本无法接受,怎么可能接受!
越殊发出了一声精神崩溃的抽泣,却又死咬着嘴唇,不肯哭给床上的另一个人听。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彦卿双目暗沉,满足的笑着。他轻轻抚摸越殊不断抽动的单薄肩头,上面还刻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爱痕,竭力温声诱哄:“别哭,没事的。我会负责的……越殊,难道你不舒服吗?你明明很喜欢……”
“别碰我!”越殊猛然使力,竟然真的挣脱出了一点,避开沈彦卿的大手。“你出去……这是我家……”
沈彦卿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