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说事情便说事情?怎的开口一个我狗男人我狗男人,我与那厮可是不共戴……戴天……”
“自己都没底气了是吧,你摸着良心好好反省一下,一国之君在人家地盘上玩了十天。亲了摸了抱了,你这不论是为君还是为女子都是失了格,说上一句不要脸都算是夸奖你。”
“清白的……我是清白的。”
妙言冷笑一声:“你若是有个女儿,她去与一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个十日,她回来说她是清白的,你可信?”
“我……”佛宝奴侧过头去皱起眉来:“你莫要说这些!就说为何这煤炭就是里通卖国了。”
妙言知道这人极不诚恳,人菜嘴还硬,所以多说也没什么意义,她只能摇头叹气一声才继续说道:“一旦牵扯到资源,便会有贪腐,除非使用宋国之体制,以计划为名,以需索供。严核成本才能杜绝买办寡头,可你这是什么?你这便是蒙头买卖,辽国只管挖,也不管这宋国需多少?以虚报实,一来一回这虚报之数有多少,你无从查起。最终便是养出了一众硕鼠,到最后官场混乱,形态失常,民不聊生。”
“对哦……”佛宝奴一锤桌子:“我这些日子就是关心那金帐汗国去了,却是未曾瞩目此处,这些人……可恶。那宋国是怎么处置的?我见他们繁荣的紧。”
“他们有宋北云。”
“啊啊啊啊啊!!!”佛宝奴抱着头用力撞着桌子上厚厚一摞的奏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想尽一切法子了,他就是不过来!这个混账东西!”
“你过去啊,刘玄德还三顾茅庐呢。”妙言靠在一边笑道:“你多点诚意。”
“不成。”佛宝奴坚定的摇头道:“那厮不是个好人,离远一些为妙。”
“那你就很难解决这里的问题。你别看我,我在细节上能给你提供帮助,这种宏观调控问题我是真的不擅长。那是他的领域。”
“你去求求他吧……”
“凭什么?”妙言歪着头看着佛宝奴:“我凭什么求他,他又凭什么答应我。”
“好烦!”佛宝奴满脸不高兴:“走,朕要陈兵十万在襄阳城外,不来朕便炮轰襄阳!”
“你去试试呗,看看谁炮轰谁。”妙言叹气道:“他吃软不吃硬,要我瞧啊,辽国最软的便是陛下您这副身子了。”
“去去去……没一句好话。”
佛宝奴现在一身都是屁事,她经过妙言这么提醒才知道如果真的全盘效仿大宋,可能辽国真的是会内乱的,但所谓按需调配的话,辽国一年也用不掉十万斤煤,还不如木炭用的多。这开矿就没有意义了,最终多余的产能可不就是流通去了宋国,最后苦了辽国的百姓,肥了贪官的腰包。
这不成啊……但现在愁人的地方就在这里,辽国没有一个能将这些东西衔接上的人,七零八碎的拼凑起来,全方位都不如人家宋国。
全盘宋化的想法可行,但……谁来执行却是一个大问题。
“有了!”佛宝奴眉头一皱:“既是如此,那我便与他等价交换好了。”
“换什么?用孩子换计谋吗?”
“那个不急。”佛宝奴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诧异的看着妙言,眼里全是疑惑:“你是不是就是为了逗弄我来的?”
“没有没有,陛下圣明。”妙言掩着嘴笑道:“还不知陛下有何想法?”
“我们契丹人在冰天雪地的时候,都会用东西换别人的东西。一个好猎户一个冬天可以睡四五个人家的娘子,在我们看来并无问题。”佛宝奴沉思道:“那既是用你们汉人的想法行不通,那便用契丹人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