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走了许久消耗了许多精神,这一觉立夏睡得很沉,梦里的她马上就要三十而立,她在梦里一会哭一会笑,似乎梦里的人总能带动她的情绪。

    第二天,她是打落闹钟才慢慢醒来的,阳光被阻隔在了厚重的淡紫色窗帘外,甚至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里是哪个家。

    她脑袋里空空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头发因为一个晚上的翻来翻去已经变成了鸡窝般的状态,她从反光处看了看自己,居然有了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