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刚刚头痛的时候就要小狗,如今不疼了倒要赶小狗走了。”
“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季洺辙对刚刚那个男孩升不起一丝兴趣,也更没有感觉,只觉着他身上的脂粉味呛人的很。
季洺辙挥退了霍锋,独自去见了一人。
天下怪癖众多,有喜欢看人床事的,自然也有喜欢被人看床事的。
勾栏院自然也有许多裸露癖好的客人,内敛的就放上一展桑皮纸,让人透过轻薄的纸层看个大概。
有些豪放的客人直接连门都不关,就等着有人路过的时候进屋瞥上两眼,激动地能直接爽到颤栗。
季洺辙从花魁房里出来时,正巧路过个屋子,房门敞开像是迎人进去,那客人身子底下压着的小倌倒是和霍锋有几分相似,凌厉的眉眼,麦色的皮肤,颤颤巍巍的被人压在身下顶弄。
见季洺辙站在门口观望,男人露出一抹邪笑,掐着小倌的脖子,强迫他去看季洺辙的脸,“有人来看你了骚狗狗狗!啧啧,你说他是不是也想肏你,你这骚洞松的都能吃下两根了!”
说着,腰部用力耸动,紫黑的阴茎打桩般插着艳红的穴,带出一片拉丝的浊液。
季洺辙看着小倌摇着屁股给客人舔肉棒,浊液被嫩红的舌尖卷进嘴里,红润的唇瓣用力的亲吻吮吸肉棒上的沟壑,泛红的脸颊埋入深黑色草丛,湿热的口腔含住卵蛋舔弄,最后眯着眼将肉棒大半含进嘴里,眼角溢出些许泪水。
看着这些,季洺辙又想起自己在宫里住的那段日子,心里不由恶心,尤其是那紫黑色肉棒,季洺辙只觉得脏,也想不出来为何这小倌能如此虔诚痴迷的吞下。
在那小倌高潮时,季洺辙刻意一直去盯着他,看着他与霍锋相似的情动,季洺辙心里却未有想与他贴合的想法。
心里泛着恶心,季洺辙却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热,头也昏沉,似乎不是错觉,自己像是被下药了。
“这屋里我点了几只合欢香,你看他那么久,估计是想玩玩,你长的也不差,这钱嘛我就不给你算了,你我一起玩玩如何?”
男人见季洺辙有些恍惚,狞笑着冲他喊到。
季洺辙听他一番话,面色阴沉,没想到自己一向谨慎竟在这里疏忽了,听见客人叫他一起玩双龙,他看着和霍锋有些许相似的小倌,身上烧的灼热饥渴,心里却只觉得恶心。
季洺辙倏然转身,迈着步伐踉跄离开,想着明日定要给割了那人的脑袋。
却在拐角处撞见了霍锋。
“你…你没走?”季洺辙面色潮红,话语间都含着喘息。
“这里人多眼杂,小狗怕生事端,所以尚未离开。”
其实,不过是想亲眼目睹,殿下喝了加料的酒能做出些什么举动来。
季洺辙抓着霍锋的手腕,贪那手臂上的凉气。
霍锋见季洺辙眼神迷离,随即坏心大发,半推半拽哄着他进了一间没人的房间。
关上房门,霍锋抱起季洺辙将他放在床榻上,“小狗去给殿下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