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之前还一直没有问妻主,为何爹不喜欢男子穿红色衣服和化妆?”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他心头许久,直到现在都仍是未解之谜。
只因男已悦己者为容,特别是那成了婚后的男子更尤为在意打扮。
闻言,林清安眉头微拧了下,随摇了下头,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且我从小并没有在爹娘身边长大。”
“那妻主小时候是住在哪里?”
“公孙府。”以至于她当时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也相当于是感谢他们照顾她的十多年。
后面的二人谁都没有在多言,反倒是默契的做着手中风筝,只等天晴之时乘风破浪。
而在傍晚时,林照月也带着陈彦安回了他们在京里的宅子,无疑是令她松了一口气。
在吃饭时,林清安看着那总对她欲言又止的闻觅风,搁下手中筷子问道:“可是我的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闻言,闻觅风就差没有将头给摇成拨浪鼓,可那握着筷子的手却比先前攥紧几分。
等她还想在说些什么时,她感觉到她的腿上放了一只手,并趁着她微愣间往里头钻去,她不用想都知道那胆大包天之人是谁。
“妻主,你尝一下这道芝麻炸酥皮怎么样,妾身觉得味道倒是不错。”谢曲生笑弯着一对桃花眼,趁着给她夹菜的空隙,将手再度往里头伸去几分。
“你给我好好吃饭。”强忍着羞涩的林清安将他的手拍开,示意他坐好,还有他这样成何体统。
“妻主,你看这芝麻炸酥皮是不是放久了,都有些湿了。”
“纤云觉得没有啊。”正埋头啃着排骨的公孙纤云还特意抬起头看了几眼,确定那芝麻炸酥皮还香香脆脆的,可是主夫为什么说湿了?
简直好生奇怪?
“有没有湿,妻主自然会知道,是不是啊,妻主。”谢曲生笑眯眯的将那芝麻炸酥皮放在她的碗里,就连他们二人间的距离,此时都是越离越近。
“妻主你尝一下,这道菜到底是真湿还是假湿。”其中几个字眼被他咀嚼得格外缠绵悱恻,似情人旖旎。
“你给我好好吃饭!”一张脸陡然爆红的林清安,简直想要将这人给塞进桌底下。
所以她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这才导致他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在晚上,她即将入睡时,那扇房门却被人敲响了起来。
她原以为来的不是抱着小枕头哭得眼眶红红的纤云,就是那穿得像只花蝴蝶的禅林,可是等门被推开后,来的并非是其中任何一人。
只见那满地清辉下缓缓走进一手持乌木颜花托盘的桃红粉衫少年,清风纷飞间,吹得他竹纹衣袂蹁跹,宛如月下谪仙。
“那么晚了,望月可是有事?”微拧着秀眉的林清安见到来人后,显然有些许诧异。
“表姐,我………”闻觅风端着手中的托盘进来后,对上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知道此刻他的心就像是在打鼓。
“不急,若是现在不想说,明日还有很多时间。”她这话,显然是在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