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达尔王彻底接受教训,现在他只是知道错怪楚东,并不算完。
接下来的几天,楚天用前人现成的经验,给达尔王上演一个托病不出,烂摊子都交给他来处理。
他知道,等后面那些上当的部落,过来发难时,才是达尔王真正后悔的时候。
果不出所料,随后几天,派出的人,根本不懂得建筑,这让各部落的人,感觉受到了愚弄。
“达尔人太过分了。”
“他们这是欺骗。”
“好,我们就联合起来,找达尔王要说法,这件事情,可是他通过那个骗子国师,首肯的。”
“是的,现在那个国师死了,咱们只有找他了。”
一伙人联合之下,就过来找达尔王算账。
这让达尔王焦头烂额。
那些头领和长老,现在变成了大臣初形的人们,他们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毫无办法,这让达尔王非常头疼。
正在这时候,其中一个旧时的长老,上前一步,开始和这些据理力争。
“你们讨要说法,可以,但是却无视王的威仪,就是不对!”
“你又是谁,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没有,我以前就是王身边的人,现在你们这么为难王,我岑安就不能坐视。”
关键时候,叫岑安的长老,成了唯一站出来的人。
岑安据理力争,错误他们承认,但是这些人的行为,不是来要说法,而是挑衅。
“呵,如果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我们欢迎,但是如果几位是来挑衅的话,我达尔国的实力,你们是知道的!”
岑安的话非常强硬,这让达尔王都感觉自愧不如,他本来就不适合当王,楚东给他的定义没错,他只配当一个太平盛世的王,稍微遇到强硬一些的事情,他是拿不出这种魄力的,至少现在没有完全明白王道是怎么回事的他,就是这样的表现。
关键时候,岑安力挽狂澜,让这些来兴师问罪的人,乖乖地只能谈事情,而不敢轻易说别的。
见他们的话,不在充满挑衅,岑安也收回了强硬。
“既然各位想心平气和的谈,咱们当然可以做下来好好谈。”
岑安把事情压了下来,后面的事情,当然还要达尔王出面,而他受楚东的影响,对于“和稀泥”这事,现在还是很在行的。
一番交涉下,达尔国的工匠撤回,以前帮着建好的建筑,就当成了义工,至于后面的损失,如数退回。
这样的结果,两方还是皆大欢喜的,只是这些人走后,达尔王开始算起了账,这一次他有些亏大了,本国的基建没有搞好,却因为此事,白白帮他国做了义工,这就是察尔所谓的赚钱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