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袖手旁边,会冷目以对,更是对幸灾乐祸。
而那个作为她父亲的那个人,在雨星躺在病床上命在旦夕急需要他来给她做肝移植的时候他在哪里?雨星病死他乡的时候他在哪里?柳蓉死后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给她发丧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所以不能有任何的心软不用有丝毫的难过!
这边柳薇薇努力的说服着自己,而另一边梁家则是爆开了锅,整个远山集团上上下下都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次肖谭亲自出手,又加上证据确凿梁家被摧毁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毫无疑问,事情一出,远山集团的很多员工都纷纷连忙辞职,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整个远山集团就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姚诗茹那个贱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把那份证据交给肖谭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看到这个消息梁雨琦马上想到的就是姚诗茹,立马就气愤的跳了起来,很大声的骂着。
“现在骂她还有什么用啊?远山,远山,你快想想办法,这次要怎么办啊?还有谁可以帮我们啊?”这下子是彻底把苗欣吓得不行,慌忙的拉着梁远山想办法。
这次梁远山倒是很淡然,之前事情没出之前他还每天担心焦虑,事情出了之后倒是有一股释然认命的意思,远山集团上上下下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动,而且这次又是肖谭亲自出手,铁证又摆着梁远山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意思。
面对梁雨琦和苗欣的焦虑不安梁远山从容麻木的出奇,缓缓的说道:“这次肖谭亲自出面,还有谁敢站出来帮我们?再者就算真的有人帮我们又怎样?那份证据是铁证,谁也帮不了我们。”
听到这句话苗欣身子彻底的软了下来,满眼都是绝望:“什么意思?这么说我们梁家真的要完了?远山集团要没了,这个房子也要没了,还有我们的车,我们的钱,全没了?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要是没有了这些我还怎么活?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念到这儿苗欣忽的眼睛一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慌忙的去拽住了梁远山的衣服,紧张的说道:“远山,要不然我们去求柳薇薇,去求求柳薇薇让她放我们一马,说不定会有用,说不定肖谭就能放我们一马了。”
“妈,您在说什么啊?我们怎么可以去求那个贱人?这一切难道您还看不出就是柳薇薇从中作梗吗?我们怎么可以去求她?怎么可以?”一听到这句话梁雨琦马上出来反对。
“可是不去求她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了到底是颜面重要还是我们梁家重要啊?”苗欣怒斥着梁雨琦,没有办法,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
苗欣的话说完梁雨琦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她很是不服气的嘟着嘴万分气恼的坐了下来,现在感觉真真是要气爆了,左一个柳薇薇在前右一个姚诗茹在后,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是想置梁家于死地!
该死!都该死!
“远山,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可是梁家的一家之主,你可能眼看着梁家就这么完了啊?要不然我们就去求求柳薇薇吧,终究你还是她的父亲啊,说不定她真的就会……”
“苗欣,我看你真的就是丧心病狂了!”梁远山再也听不下去了,抬手狠狠的将苗欣推到了一边,起身带着一脸怒色的看着她训斥:
“这句话亏你还说得出口,当初是谁逼着我把她们三个给抛弃的?雨星危在旦夕躺在病床上急需要我给她做肝移植,柳蓉来到梁家跪下来求你,又是谁把她赶出去对我又只字不提?
还有之后,雨星去世柳蓉去世,又是谁非拉着我办什么生日宴,婚庆宴?完全把我置于一个不仁不义冷血动物的境地,难道不是你苗欣一手造成的?
现在还有脸说要去求柳薇薇?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当初你造的孽!现在柳薇薇出息了,还反击了你还有什么脸说出这样的话?啊?”
梁远山这次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也突然内心就有了片刻的平静,之前不知道背后的人就是肖谭,现在知道了,知道这件事跟柳薇薇有关他倒是释然了,如今柳薇薇找到了这么大的靠山,至少他这个做父亲的应该感到有了一丝的欣慰和赎罪。
这么多年他亏欠她们母女三人的实在是太多,不,应该说那不是一种亏欠而让柳薇薇对自己成了一种仇恨,这么多年了,仇恨也该到了释放的时候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梁家的财产亲手破坏了那么好的一个家庭,抛弃了一个那么好的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然后娶了你,如果梁家注定要毁,那毁了它的人不是柳薇薇,也不是肖谭,是你,是我,是我们所有这些有罪的人!”
梁远山很是大声的说了一句,这句话完全将苗欣给激怒,立马跟个泼妇一样的吼出来:“梁远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刚才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说罪魁祸首是我是不是?是说都怪我是不是?”
苗欣本来就要崩溃了,听到这个就越发的不能控制,真真就如同一个泼妇一样完全不顾形象的上前撕扯着梁远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