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东玄与杨一凡坚持参加白老师的集训,因此,他们已经在一个月内学会了八卦阵法,这使得他们在数术的实战课里单独被老师叫到一处训练,而不参加其他同学之间的基础对练。
白老师是研级的实力,为他们二人教授科级的天干地支术,天干地支是竞赛中许多选手都会用的招数,白老师说:“天干地支术的基本用处有两个,一个是历法工具,即用天干地支来记录日月年,这个在理论的笔试中可以用,另一个是五行术的升级与细化,这个在实战中应用,施展出的五行法术更具变化,更有力量,我们着重讲解后者。”
白老师道:“首先是天干,有十个,即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其中甲、丙、戊、庚、壬属阳,为阳干,乙、丁、己、辛、癸属阴,为阴干,五行属性对应为甲乙属木,丙丁属火,戊己属土,庚辛属金,壬癸属水,至于它们所属的方位、四时、生克制化等皆依五行来。掐指念诀可以左手为阴,右手为阳,十指对应,除此之外,要点与五行术施展一致,先聚合天干盘,再聚气发出,下面按我说的,你们依次练习。”
王东玄和杨一凡在白老师的指导下,开始练习,王东玄早在之前就已经开始修习天干地支术了,所以,他在和杨一凡对练时,完全能够做到游刃有余,更多地是引导杨一凡在练习,这也使得杨一凡学习起来很快,他的天赋一点也不比王东玄差,只是王东玄善于提前自学。白老师对他们的表现十分满意,连连点头。
同学们看到白老师单独给他们教授更深的数术,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嫉妒,有的是赞赏,有的是愤恨。
张势带着疑惑问:“王东玄与杨一凡数术很厉害么?”
在身边的王升说:“他们的确很厉害,先前金冬至和金南溪在时,他们之间还互有胜负,现在他们走了,除了张闻夜外,没有人能够和他们比肩了。”
张势道:“不过是两个乡下的穷小子罢了,只配给我提鞋子!”
王升道:“就是,以为数术稍稍比我们强一点,就得意得不行了,可说到底不还是一介平民,本应该在乡下种地!新帝支持学院建设,他们就以为能够因此骑在我们的头上了,真是可笑!”
张势道:“这样的乡巴佬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王升道:“就是,就是。”可想起自己曾被王东玄打,立即变了脸色,凑近张势道,“以你的实力和家世,随便找两个科级以上的职业者教训一下他们,不是小事一桩么?”
张势咧着嘴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没有借口,直接揍了他们,要是被老师发现了,只怕不好办。”
王升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就有一个主意。”
张势双眸放光,忙说:“哦?快说来与我听。”
王升在张势的耳边轻声细语的一番,张势听了,哈哈大笑。
下学后,王东玄正要与巴妙曦、杨一凡一起去吃晚饭,就看到张势在易秋那里大声喧哗,他笑盈盈地说:“易秋啊,我陪你一起回家呗!”
易秋呆呆地看了看他,说:“我和叶谣、林妹一起回去,不用你陪。”
张势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她们在场。”
易秋道:“你和我们又不顺路,干嘛要陪我一起回家?”
张势挑着眉笑道:“一个男生主动要陪一个女孩子回家,这意思还不明显嘛?”
易秋顿时一愣,看着张势的神情,心想:他这明显是闹着玩的,关键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无聊!”她说,然后快速收拾好东西,背上布包,离开座位。
叶谣和林妹见到张势如此,同样十分不高兴,她们对张势一点好感没有,首先是张势这个人太招摇,话特多,刚刚加入这个班级,就与一些同学打得火热,完全不拿其他同学当做外人;其次是他长得不咋地,皮肤黝黑,瘦高如竹,满脸猥琐,对女生也不恭敬;最后便是他公然对易秋说出这种话来,谁不知道王东玄喜欢易秋?他这样公然地说这种话,明摆着是挑衅啊!
易秋赶上她们,三人一起快步走出教室,想要摆脱张势。
可张势同样快步赶了上来,走在前后,面向她们,一边倒着走,一边说:“哎?阿秋,你走慢点啊,说好的要陪你一起回家的呢。”
叶谣皱着眉,很不客气地说:“张势,阿秋也是你叫的?都说了不用你陪,你还不知趣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