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无缘无故病重后,我开始宠静妃。
我暗示她给六宫嫔妃送点胭脂,以笼络人脉,然后我让人在胭脂中放了药。
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脸蛋,也是可惜了。
静妃哭倒在我脚边,说她无辜,她没有做。
我一边安抚着她说朕信你,一边心疼无奈的让她去了冷宫。
耳根子总算清静了许多。
我还嘱咐太医署,各种毒药都积极备着供嫔妃使用。
没有人比本皇帝更懂宫斗了。
我斗倒六宫,只有媳妇屹立不倒。
我终于又能上她的床,赖在她被窝里抱着她,就像夫妻一样。
不对,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我明里暗里的提醒她刺绣好看。
可媳妇依然没有给我绣香囊。
第四年。
我们牵着芸儿彤儿去逛金陵城,芸儿见到别人的爹娘牵着手,便硬要把媳妇的手塞我手里。
好孩子,不愧是我女儿。
街上好不热闹,芸儿牵着彤儿跑进人群里去,侍从们赶紧跟上。
徒留我和媳妇站在原地,她想把手抽出来,我偏抓得紧。
“天歌,你看那一对买叫花鸡的小夫妻,像不像当年的我和你?”
她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也不肯吃我给她买的叫花鸡。
我还指着别人腰上之物各种各种暗示她。
天歌你看,那个绣着海棠花的香囊真好看。
天歌你看,那个什么都不绣的香囊也好看……
已经四年了,她大概忘了答应过给我个香囊。
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