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无话不谈,到现在懒得应酬。
亲情也抵不上巨大的裂痕。
她立场在母亲这边,这辈子也难彻底对父亲离婚这件事释怀。
夏龙江乐呵呵的:“闺女,你跟东子怎么搭上的许开阳这条关系。保安这事简单,你帮我问下他们什么时间用,我亲自把人给送去。”
“行,知道了。”
夏龙江被女儿冷淡态度弄的不知所言,暗叹了口气:“你们俩怎么样?”
“你选的女婿,当然跟你一个样。你觉得这话问的多不多。”
夏龙江尴尬:“哪能……他人我了解。小时候恰好碰到他跟人打架,属于那种宁愿伤到自己,也不肯朋友被伤到的人。那么小的年龄为朋友都能如此,现在对自己妻子能差到哪。”
“所以,对妻子好,就能在外沾花惹草。”
“这些哪是大毛病。你也不是小孩子,多少有钱男人什么德行,应该一清二楚。”
“你这是安慰我?”
“我说什么你也不听……这样,等你过两天来我这一趟。咱们父女俩很久没谈过了。”
夏梦不回应,不拒绝,自顾道:“对了,顺便跟你说件事。东胜的网店要上新,你手里如果有积压的安保器械,送过来,我帮你卖。”
“这感情好,我还挺发愁最近难处理这桩烂事。”
“不是免费的。”
“你说个价,我还能找你还价不成。”
“卖一件,我要你利润的七成。”
“也别七成了,你给我成本就行,利润我全给你。”
“不怕家里那位有意见?”
“她不插手公司的事。”
“行,明天我找人去振威仓库。”
不愿多聊,夏梦径直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韩东,并没被工作上的繁杂事务所影响。当然,公司的所有决策,都有人会告诉他。夏梦处理的很得体,他自然没必要再指手画脚。
找了张一次性床铺,他睡在了沈冰云身边。
夜,逐步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