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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映雪自然不会如谦婕妤所愿,让她如愿以偿的陷害自己了。
苏映雪想到这里,只见她再次出声阻拦道:“慢着!谦婕妤,你有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手令吗,就敢私自搜查其他妃嫔的居所?你就不怕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怪罪于您嘛!”
谦婕妤冷笑了两声道:“无需如此麻烦,这件事情有你身边的宫女告发了你,已经是罪证确凿了。如今就只差一样物证,就可以亲自去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处置了你。”
“因此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乖乖的让我搜查你的居所吧。倘若你当真是无辜的,也不用害怕我搜查你的居所,不是吗?”
说完,不再给苏映雪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便让尾随在身后的一众宫人们马上进入苏映雪的屋内搜寻赃物。正在进行着捆绑的青儿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令人十分意外的露出了一个笑容道:“真没想到原来姐姐你是这么的害怕啊,也不知道刚才姐姐你是如何空手夺白刃下来的呢,可不可以再示范给妹妹我看一次啊?妹妹我好生敬仰呢。”
梅儿闻言,眼里微不可查的一闪即逝过一抹异色。须臾了片刻后,面上露出了一脸的苍白,用力拍了拍胸膛道:“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青妹妹你等会拷问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谁知道她等下还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出来呢。”
青儿闻言回以一个微笑后,就不再多言语了,只是继续专心着手下的捆绑功夫。
“媛儿,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啊,这样司寝大人她才会绕过你的。”云儿屈膝匍匐到了媛儿的面前,一脸痛苦的劝说道。
兴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媛儿,只见她那强撑起了翻白着的眼眸,脸上一闪即逝过一抹慌色,拼命的摇头道:“我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姐姐你不相信我吗?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那把匕首...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呜...呜...”说着说着,眼底竟然情急的留下了一抹泪珠。
梅儿神情厌恶的狠瞪了那媛儿一眼,把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扔道:“还想着狡辩,你就等着被拔舌头吧。云儿咱们走!”
说罢,就要往出入口处走去,不过在走了几步后她又停下了脚步,一脸不耐的再次喊道:“你到底走不走啊,难道你还想留下来看着青儿审讯这个贱婢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司寝大人临走时说过的话!”
落座后道了谢,这才答话”正是这样的呢,嫔妾是昨天才刚刚进宫的“之后又连连摆手“这怎么能够算劳烦呢,嫔妾还要谢娘娘给了嫔妾往翊坤宫跑的由头呢。”抬头看向她“昨儿个如姐姐来看嫔妾跟嫔妾说您是一等一的和善人,嫔妾今天来一看果然是这样的,可见如姐姐没有糊弄嫔妾”
眉眼弯弯端得美艳,称得上一句芙蓉如面柳如眉。忆起那如答应心生亲切,开口接那话茬,“如答应是个好相处的,瞧见你们俩合得来本宫也是欣慰。”让浣纱将那小鞋妥善收好,复又道,“答应初来乍到,可曾还拜见过哪位,是否通晓宫中近况?”
摇了摇头“除了如姐姐,嫔妾就只见过您了。但如姐姐昨天跟嫔妾说了一些宫中近况,她告诉嫔妾当前宫中最得皇上喜爱的就数月贵人跟富嫔了,嫔妾还寻思着要不要去拜访一下,但又想到这二位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您尊贵的,便先来您这里啦”
“莲房,请如常在一叙。”按住了芷书要备茶水的手:“去烧滚的白水来,免得浪费本嫔的茶招呼那起子狼心狗肺的东西。”
早就知道这日横竖是躲不过了。之前机缘巧合,又入宫抱病,故而未能拜会富嫔;如今又带着护产有功的身份,由答应变成了常在,此去必是少不了得些为难。晓得了主子心思的馥儿望向了我。我却道此事无妨,一会儿对富嫔毕恭毕敬便是。遂与馥儿到了祥棋轩,向富嫔恭敬行礼道臣妾如常在向富嫔请安!富嫔万福金安!
“起来吧,如今常在身份贵重,哪儿要那么大的礼,又是有功之人。”内殿烛光昏暗,倒有些诡异的意味:“只可惜公主天生残疾,打乱了她清贵妃的算盘。”手往出一指了她身边的侍女:“你,过来给本嫔倒茶,如常在坐下吧。”
又是一个想把对清贵妃的不满致气于我身上的妃嫔。向身边馥儿使了颜色馥儿,去为富嫔倒茶。
宣完圣旨,磕头谢恩“嫔妾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捻衣起身,视线看向那红木箱子,笑言道“多谢公公,公公慢走”
扶正了旗头,流苏缀在两旁端庄仪态自是不必提,“论其他高位,富嫔那生得恰如赐号,富态圆润,是圣上瞧着样貌讨喜召进来的,不过与本宫交集不多;惠嫔有伤在身,鲜少在宫中走动了。——去不去拜访看你自己了。”将那一捋碎发别到耳后去,微一顿,“那几位贵人…敬贵人与和贵人是好相处的,至于月贵人…”干笑一声,不作置评。
宣完圣旨,双手交叠谢恩“嫔妾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捻衣起身,命身边奴婢把备好的薄礼给公公“有劳公公了,公公慢走”
听说御花园中的百花在秋季时节开的格外艳丽,便携了菊儿来到御花园赏景,信步其中,花香扑鼻,渐渐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