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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一顿,见安德忠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笑道:“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说,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安德忠闻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回答道:“只是这些东西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若是让太后娘娘或者是皇后娘娘知道了的话,恐怕会在后宫里边酿成一场轩然大波啊。”
“是吗?”
刘宇烨挑了挑眉头,意味不明的笑道:“如此,倒是正好符合朕的心意。”
少顷,当刘宇烨批阅好最后一封奏折后,对着一旁的安德忠命令道:“摆架千禧堂吧,朕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苏良人重新制作出来的表情包,是否比昨天进献给朕看的那些闻太师的表情包还要有趣。”
……………………
半个时辰后,刘宇烨的圣驾驾临了苏映雪所在的千禧堂。
早有敬事房的太监在外面等候,看到刘宇烨的圣驾到来后,紧赶慢赶的跑到千禧堂内通知苏映雪道:“启禀小主,皇上的圣驾到了,还请小主速速出来迎接圣驾吧。”
苏映雪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画眉笔,对着在一旁伺候的喜儿,淡淡的吩咐道:“去主卧内,把我让你准备的那些东西都布置好了。今天能不能一举俘获圣心,就得靠这些玩意了。”
喜儿一脸犹豫的看着苏映雪道:“小主,真的要把那些东西放到卧室里吗?奴才觉得.....奴才觉得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实在是有些不雅。”青儿的眼神一凝,眉头一挑道:“什么意思?”
“斩草除根。”梅儿轻描淡写的说道。
“就像你前面所说的,在媛儿被吓住的失去了主意的功夫里她确实是对于那真实的情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谁能保证当她镇定了以后,在你的审讯之下她能够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部都说出来。到时候司寝大人若是细查的话,保不准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所以我还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立时了解了她的性命,省的她多嘴。至于你这个在场的审讯之人,我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到时候只要把你的死赖给那媛儿就行了。我只要稍稍的一伪造现场,自然可以做出一副媛儿是趁你一时不察的脱困而出,接下来拿到了我所丢下的匕首把你杀死的场景。然后这媛儿看到我的出现,一时情急要向我刺来,然后我再把这匕首夺了下来再一时失手的把这媛儿杀死。哼,天衣无缝!那陆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突然死了这么多人她还不想这么快的从这个司寝的位置下来呢。既然她不能声张出去,那自然就没有那尚宫局的人来查明真相了,也就永远没人能知道我是真凶了。就算那陆萍事后会怀疑到我身上也不打紧,反正她的那个司寝的位置也做不了多久了,我只要能够暂时的瞒住她就行了。”
说到最后,梅儿的语气不自然的阴深了起来,令人不寒而栗。夏青青看着城门口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暗叹长安城果然不愧是大周的国都,瞧这摩肩擦踵,络绎不绝的阵势,估计今天自个是半步也离不得了这个地方了。
不过夏青青要想识别出哪些人是入宫参选的秀女们,却也是一件难事。
毕竟每天进入长安城内的人群们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长安城不止有一个出入口——东西南北共有四个城门,夏青青昨天进入的那个城门,则是东城门。
所以夏青青若是想要一个个跟过去,看看她们究竟是不是参选的秀女,又最终停靠在哪里,实在是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因此,夏青青也并不准备就自己一个人一直呆在原地默默等待,进行守株待兔的计划。
她还另外拿出了一些银两,雇佣了一些街上的乞儿们,命令他们帮自己盯着,若是看到一些外貌靓丽,衣饰华贵的女子们进城,便悄悄的跟上去,看看她们最终停靠在哪里。
有了这些乞儿们帮助夏青青收集消息,自然是更加事半功倍,能够更快的获悉这群秀女们进城以后,会被率先送到哪个地方安置了。听他言,咬唇细细想了一番,道荣贵人怀胎,自是要每日吃安胎药,若能有谁在那里面放些“好东西”还愁他的孩子不“安安康康”的出生吗?
嘲讽一笑,望着她这本主自然明白。只是……挑眉轻声只是……这一味好药,该由谁来下呢?我倒不想沾染这档子事,但想看着荣贵人堕胎的却不少,便由他们来做的好。
听他问道,自己惶恐道常在问嫔妾...嫔妾却是不知,嫔妾只想安生度日还不想染上这类事虽如此说心中冷哼,该死的是你们,自然不能是我来做,谁知道你们都是什么货色,都告诉你万一你告发我,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虽这么想面上恭敬依旧,不经意的转了话题不管谁下与常在和嫔妾都是毫无干系的,常在您看可是这理?言毕又小心翼翼的道恕嫔妾多嘴,方才嫔妾看常在不悦,却不知是何人这般大胆惹得常在不悦?
心底冷哼一声,她倒是为自己打算好了后路。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瑾妹妹不想,那便不必做了,本主也并非忍不得她一时的人。咯咯娇笑瑾妹妹既然想撇清这关系,就该找个人替你做这事。恍然大悟般道瑾妹妹与晏答应交好?本主瞧她也不待见荣贵人的紧,何不交由她来做呢。眯眼看她,仍是无害地笑着妹妹若是念着什么姐妹情深,义气之类的,便不必与本主说下去了。这宫中什么情分都没有自己靠得住,瑾妹妹,你可要三思呐。听她询问,略有些不快,只是淡淡敷衍道无事,不过是院里宫人嚼舌头根子,实在不好听罢了。
听他道,心中恼怒,真是蛇蝎心肠,面上柔顺道常在说笑了,这主意本就不是嫔妾的又怎谈得上嫔妾不想,再者不管谁下的手与嫔妾和常在您本就没有干系,再说这种事晏姐姐又怎会自己去做,常在若实在想知道,嫔妾就说说自己的想法,也不用常在如此。言毕,轻轻吸口气道这种事交与谁做都是不好的,倒不如买通他身边的人,既保险又不会与自己扯上关系,岂不好哉?
冷晲她一眼。指望我亲自动手成她,自己又不想沾染,未免太天真。这种人也就是棋子,也只能是个棋子。唇边挂着不愠不火的笑倒是本主愚钝了。既然如此,瑾妹妹你有什么打算直言无妨,本主会尽力替你打点,不牵扯你我半分,若是瑾妹妹心中尚有猜忌,本主也不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