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面部急促道:“这可不就是逃走了嘛。都逃了,都逃了!”
刘妈妈这次没有像昨日那样马上发怒,反而质问道:“可有去柴房看过了?”
大牛一愣,神思了一下道:“二牛说他去查看柴房,让俺先来这给妈妈您报信,这会应该就有消息了。”
刘妈妈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把东西带上!老娘倒要看看这两个丫头是有多大的本事,能从锋里钻孔!”
柴房旁除了二牛,还有早已得了消息的腊梅也在。
刘妈妈脚步飞快,瞅着腊梅也在,便说道:“你在更好,这两个粗人五大三粗的不如你心细,快进去给我瞧瞧,这两个丫头是长了翅膀有本事从这里面爬出来的。”
腊梅的脸色不比刘妈妈好看多少,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这冬雪竟然能够逃走。按理来说这柴房可是没有地儿可以给她们钻的,难道是有人放她们走的?视线从大牛身上转到二牛,暗暗摇头。不对,这钥匙除了刘妈妈手上有一把,就没人有了。难道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后院发现足迹,那就只有可能是从那里了!
刘妈妈把钥匙一抖伸到腊梅面前,看见腊梅竟然呆愣在那里,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有些不耐道:“磨蹭什么!”
腊梅被刘妈妈这一喊给唤醒,忙撇过头弓手接过,但是心里却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暗暗打气道:又不是我放她们跑的,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就算真是从那里逃走的,也关不了我啥事。承乾宫。广泰阁
阖眸倚着椅背思琢着,自安贵人荣贵人盘问后自己心里倒是越发急躁,此事不是自己所为确是偏偏扯到了我头上。此事该如何。偏是没有头绪。抿了唇往景阳宫去。景阳宫-明媛阁外遣了门前婢子通报。
正欢喜的挑选着今晚要去除夕夜宴时穿的衣裳,忽闻花言来禀报说阮答应求见,不由面色一冷,淡淡道她来做什么?
一旁的绿儿悄声道启禀小主,听说前几日刚刚病愈的安贵人去探望了她,听咱们安插的眼线回报回报好像这安贵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极其极不好。对了,那前阵子荣贵人去探望这阮答应的时候,听说这出来的神色也是如此。
哦了一声,面露了然的神色想来是为着那件事去找她的,没想到本主就这么稍稍一提及,荣贵人就放在了心里,紧赶慢赶的去探个究竟,不过不管如何这事情可都牵连不到本主的头上,真要想找谁算帐也只能找那阮答应。
懒懒的摆了摆手道去请阮答应进来,正好本主也想找她一叙
见他这样变化,微微一愣,转而便知她与贞常在关系非凡,自是亲切笑道姐姐可是与贞姐姐处好?贞姐姐待妹妹有恩,若妹妹能出来自是要报答贞姐姐,姐姐与贞姐姐交好自也是妹妹的交好,复闻他提起晚宴,心中酸涩妹妹虽禁足,但派巧漪出去放消息时也挺巧漪说过,若你我姐妹三人有一人能在晚宴中圣得隆恩当真是极好的,只是妹妹尚且禁足不知何时才能出来,想至此心念一动,盈泪满眶也不做掩饰倒不是妹妹不相信贞姐姐,只是妹妹这次如此惹怒圣上且不知这消息放出可有成效
柳答应-16柳氏〔永和宫琉音堂〕
〔虽不明阿姊为何助她,却也不再同他算旧账,但也怕他不真心〕常在同我幼时有几面之缘〔附耳〕若是旁的人再与您有恩,您是不是也要供其差遣,以报恩呢?
〔看他哭的真切,叹口气,皱了眉宽慰〕您好歹是有封号的,定有过人处让陛下看中,陛下心情舒畅了知晓您悔过,定会恕您当日之过
听他问起浅浅收住哭泣,道若是此主意是旁人给妹妹说妹妹自是会与那人交好,可此事是贞姐姐提与妹妹,自是有恩妹妹在先,往后谁在对妹妹好也是后话不是?贞姐姐对妹妹的好,妹妹定会铭记于心,再说不论谁有恩与妹妹也不可能操控妹妹不是?
[笑着拉人手,将腕上玉镯一推,那镯子便落到了她腕上,声儿只二人听见]您既这么说了,嫔妾也不能让您白记常在的好,这镯子嫔妾予您,望您莫忘今日之话[笑的更灿烂几分]莫忘,莫忘
[也不知阿姊看上她哪里,还是问问得好。也不同她多磨叨,行礼告辞]嫔妾不扰您习礼[临出堂,回首看她]嫔妾等您[顿]万寿宴上相会
[且归存菊不提]
得了允,入殿。行礼道:答应阮氏给魏佳常在请安。宫宴在即,想必人人皆为此而准备罢。
坐在殿内的主位之上,瞥向底下的人影,如同一个当家主母看着一个卑微的小小妾侍一般,用着凌然的姿态居高临下俯瞰着其。
如今她把柄在自己手上,又为自己干了那等肮脏的事情,手已经黑了,跟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不用像从前那般的的扮出那副姐姐妹妹之间的虚伪面孔来,好生费劲,反而如今这般的样子才能真正的威慑住其,让其产生不出反抗的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