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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赶来的是陈妈子,刘妈妈红着脸指挥着陈妈子道:“给我去前院后院仔细的找找,这大牛给我死哪儿躲懒去了!还有二牛,也是个王八羔子的,叫了半天没人影,给我找到一起带过来。看老娘怎么教训他们!”陈妈子应了声是,转身快步的离去。
不一会儿,中午在刘妈妈房里惹了一身骚回来的老年婆子也紧赶慢赶的来了,只见她一边拿手揉着眼睛,一边不时压了压有些翘起来的毛发。等来到近处,瞧见那神色不好的刘妈妈,忙腆着笑脸迎了上去道:“妈妈,什么事这么急的叫奴婢?奴婢这就去办。”
刘妈妈瞪着眼睛,尖嗓大声道:“刘婆子,你今儿可看见大牛了,他人呢?”
刘婆子一愣,暗想:我又不是跟屁虫,哪里能知道啊。再说这大牛这么大的人了还会丢了不成,真是吃饱了撑的,瞎紧张得慌。心里这样想,嘴上却笑眯眯道:“奴婢今儿早上还看到大牛在大门口坐着呢,没在那儿吗?
刘妈妈眉毛一竖,尖着嗓子粗气道:“老娘要是看见了,还用来问你!你也给我去找!好小子,让老娘看见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刘婆子暗叫倒霉,刚趁着今儿不用搬冰块做那粗重活计的功夫偷懒休息了一会儿,这还没睡够呢就被刘妈妈一嗓子给喊醒,头还有些蒙蒙晕眩。再被这刘妈妈一顿泼辣发飙,更是有些头疼了。急忙诶诶应是,想先远离了刘妈妈再说,免得这没来由的怒火浇到自己身上。
刚转身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这微一犹豫停顿的功夫,被刘妈妈瞧在眼里是那叫个不顺眼,劈头呵斥道:“还不快去,磨蹭什么。老娘看你也是皮痒了是吧!”
刘婆子一哆嗦,暗叫不好,想着这若是不解释清楚,只怕刘妈妈真的会让自己不好过。忙转身喊冤道:“奴婢是突然想起一事,正想着要告诉妈妈您呢。”
刘妈妈哼了一声,瞧见李妈子也已经到了,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说。”
刘婆子讪笑两声,点头哈腰道:“今儿奴婢看见大牛的时候就发现那平常跟大牛形影不离的二牛就已经不在了,开始还以为他是去哪里偷懒了呢,现在想来这大牛也不见了,.....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话音顿了顿,好像意思到了什么,一声“哎呀”紧接着一脸惶恐的对着刘妈妈道:“难不成他们....这,妈妈您瞧这要不要去报官啊?”
刘妈妈听着刘婆子这一惊一乍,脑海里自然遐想联翩起来,越想脸色越黑,刚要说道什么,却听背后一声呼喊:“妈妈...妈妈,人...人找...找到了!”却见刘妈妈耳闻一声“柴房”,下意识的就脚步大抬,一脸气势汹汹的往柴房而去,刘婆子一个紧赶也跟了上去。却留下一个李妈子不知是跟上去,还是先把陈妈子扶起来。
刘妈妈脸色一变,黑着面庞转首呵道:“在哪里?把人给我带过来!”
陈妈子脚步慌乱,满脸是惊吓后的异样苍白,嘴唇一直在哆嗦,“...柴...柴房..柴房...”话音刚落,一个不注意被自己的脚踝给绊了一跤,迎面摔倒在了地上。疼痛难忍之下,一时说不出话来。跟洛官女子说了半天话,再拈针,已觉无趣,干脆出去转转好了。携碧鸢,令余下宫人守好梧桦轩,两人往十里长廊走去。
十里长廊
看着弯弯绕绕的长廊,想着当日与罗氏的争辩,而后她竟魂归黄泉,虽说自作孽不可活,但是毕竟也曾是娇憨烂漫的人,生生被这后宫染的……心中一片怅惘,再看这长廊,真是物是人非呐。这后宫,当真是步步惊心,让人心生不喜。
自那罗氏之事后。自己耳边只是听着又有新女子入宫。统统择了封为答应。自己入宫多时。这居答应位分也许久。日日窝在这广泰阁中早已惶惶不可终日。坐于镜前半阖了眸子。择了素色罗裙后便出了房门。
十里长廊
:前边那人是谁?
细细瞧着前边人。翠玉一旁答着是那慕答应。
:慕答应?
挑眉向前。淡淡开口
:真是巧了。
正看着廊下景色,碧鸢轻拉衣袖,自己看她,她道承乾宫的阮答应来了。回眸看去,还真是。只不过,她久不出承乾,自己也不知她心性,可别又是一个罗氏。只是碰见了,又同居答应之位,不问好总是失礼,遂施一平礼道:‘’阮小主安。‘’
自己不喜规矩但又碍着情面。只好回了一礼。身后婢子随着行礼。缓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