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愤怒与失望丝毫不加掩饰，夹带得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憋屈与激愤。
楚涵深紧抿了下唇，没有回答，转开话题道：“郁总，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和晨曦的关系，尽量减少这件事对晨曦的影响”
“混账！晨曦还不需要你来帮忙澄清关系！”郁邵华气得面色涨红，将茶杯砸在楚涵深的脚边，“我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认下罪名？！”
玻璃的碎片声响在房间内，几乎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
楚涵深紧攥着拳，眸色挣扎。
终于，他还是开了口，带着颤意道：“不。是我”
郁邵华踉跄着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道：“还真是你做的？”
楚涵深垂着眸没有回答，看在众人眼中完等同于默认。
原本就在冷嘲热讽的艺人们纷纷开始议论。
“郁总！请您报警吧！”
“他已经亲口承认了事实，您就算再难以相信也必须承认事实！”
“郁总，我们不能拿整个公司所有艺人的前途开玩笑，他楚涵深再红也不可能再翻身了，市场绝对不会接纳一个性侵犯崛起！”
“是啊郁总，报警吧，让楚涵深去接受他该有的惩罚！”
一片激动声中，许知意上前，将桌上一个杯子摔在地上。
玻璃清脆的碎裂声穿透所有嘈杂，房间内一瞬间就静了下来。
许知意的语气清冷，微凉，清楚的响在室内。
“郁总，楚涵深不是性侵犯，这件事还有转机。”
“什么？还有转机？”
“你是谁？你在开玩笑吗？”
艺人们诧异道。
现在的楚涵深几乎等同于过街老鼠，被民厌恶抵制着，恨不得食其血肉。
性侵未成年的罪行是楚涵深自己亲口默认，被直播录下，被无数的观众见证！
这个时候了还想翻身，想有转机？做梦吧？
郁邵华冷沉着面色，还没说话，另一道声音低哑的男声响起，含了几分愠怒。
“许知意小姐！”于慎之道，“您闹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