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沈羡鱼放下了手中的后主词选,“罗裳,去看看。”
罗裳一开门,“小···········”
秦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罗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把秦烈让了进去,自己则到别处候着。
沈羡鱼等了一会不见罗裳回话,“罗裳,罗裳?”
走到门口时也不见罗裳,正疑惑间,秦烈从帘后闪出一把搂住了沈羡鱼,“啊!”
“你吓死我了!”,沈羡鱼嗔怒着,粉拳不断招呼在秦烈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坐到绣床边,“你这人,以后不许这样了。”
秦烈赔笑说道:“好好好,都依你吧。给你看几样东西。”
秦烈起身到门外把自己买的匣子一下全拿了进来,放在桌子上,沈羡鱼也过来瞧着,秦烈把匣子一件件打开。
“呐,这些是塞外的口脂,这是花钿,还有这····················”
沈羡鱼一见到这些物件先是一喜,可瞬间脸上神情就有些不对劲,秦烈还以为是她不喜欢这些,“怎么不喜欢这些吗?”
沈羡鱼抿嘴微笑,“不是不喜欢,这些不便宜吧?”
秦烈挠挠头,“也···没多少钱。”
沈羡鱼指着秦烈头上的冠,“你发冠上的那颗珍珠呢?”
秦烈一把捂住,“额·····它······”,秦烈也知道自己不善撒谎,支支吾吾一阵,最后也只好讪笑两声。
“你现在是四品大员,可一年也就四百两吧,我不要你有金山银窟,但求你别学那贪官污吏榨穷人的血汗。”
“你不会以为我这钱是来路不正吧,哈哈哈,我祖爷是开朝国公,御赐见皇不跪,曾拜昭武大将军,后任辅国将军,我爹是怀远将军,光是天家赏赐的金银都足够我们家吃上十辈子了,何须贪赃?”
沈羡鱼倒是忘记了这层。
“对了,我自认识你,还没见你出过这散金楼,难不成这些年你都没出去过?”
秦烈笑吟吟的看着沈羡鱼。
“倒也不是没出去过,每年的端午,中秋,城中有诗会,或是花会,我便远远的唱一段词,平日是不出去的。”
秦烈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沈羡鱼,“不会吧,如此岂不憋闷?”
沈羡鱼嘟着嘴,“平时出去免不了引人注意,平生事端,我更不喜欢被人那样看着,颇不自在。”
“那你平日里都作何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