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四站立着说道:“圣上口谕,三堂会审谋逆案一事今天就到这里了,两日后继续,太子爷,七殿下,您二位的牌子得交还回去。”
众人齐声高声说道:“臣等领旨谢恩!”
太子站起身从怀里掏出御赐的金牌,高四走到跟前眉眼和顺的说道:“太子爷,对不住了,这是皇上的意思,牌子咱家得带回去交差。”
说罢便从独孤堂手中拿了过来,独孤堂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新来事和孙知逊满面堆笑的哈着腰想要与高四攀上些话,谁知道高四又径直走到独孤权身边,压根没拿正眼打量他二人一下,这俩人居然没敢有一丝不悦。
“高公公,这··········”,秦烈依然挡在独孤权前面,只是对待高四,秦烈的态度也软了下来。
高四淡然一笑,“秦将军,这是皇上交代的,咱们只有照做的份儿。”
高四绕开秦烈拿走了独孤权手上金牌,“殿下不必担心,皇上是清楚的。”
高四办完了事,头也不回的离开,二百铁骑护卫着他回宫。
堂上众人陆续离去。
独孤堂低头沉吟不语,独孤权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呆了一会儿,而后挂着往常那样没心没肺的笑容走到独孤堂身旁,“太子哥哥,你说说,弟弟我本就不得宠,这牌子收了也就收了,哎,您怎么也落到这步了?”
独孤堂咬着牙齿,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瞪了一眼独孤权迈步就往外走,待独孤堂走远后,独孤权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凝固,继而消退。
“启玉,没事吧?”,秦烈拍了拍独孤权的肩膀问道。
“嗨!我能有什么事儿,都习惯了,不得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有点奇怪。”
独孤权抿了抿嘴,抬头望了一眼天,“老秦,你先去看看老杨,他这会儿估计回去了,晚老地方见。”
秦烈笑了笑,“行啊,反正回来之后也没顾得着去看看那个老家伙,就这么定了,晚上见。”
秦烈说完,出门上马,没多久就又回到杨义山的院门口。
秦烈拴好了马,推门进去,院子里不见人影,秦烈还以为杨义山没有回来,准备进屋里坐会儿,刚要推门的时候,杨义山从里面慌慌张张的把门打开,秦烈吓了一跳,“呀!老杨!你要吓死我啊!?你在家,怎么我叫了半天还不开门,耳朵不是没伤吗?”
杨义山的伤此时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这厮一惊一乍的。咳!咳咳!····咳!”
秦烈扶住杨义山往屋里走,“老杨,你这毛病怎么又犯了?”
“不·······咳!咳咳咳。”
秦烈又给杨义山倒了些茶,缓了一会,杨义山才顺过气来。
“没事没事,你不是不知道,老毛病了,这两天已经好转些了。”
秦烈也坐了下来,“这倒是,以前没个小半个时辰,你可缓不过来,现在倒是好些了。”
秦烈一低头看见杨义山腰带上系了个香囊,秦烈又提鼻子一闻,确是个好物件,刺绣精细不说,闻之似有桂兰香,秦烈只闻了闻,就觉得这股香气透入五脏,神清气爽。
“老杨,好容臭*啊,哪来的?这是什么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