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猜中了吧?哈哈!我果然还不是最惨的!”原本有气无力,一身颓废的骚年,此时竟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充满了干劲儿。
陈一凡看着他,一脸无语。
这什么奇葩啊,从比自己惨的人身上寻求力量?
不对,自己不比他惨啊!
“我出差了七年。”陈一凡默默道,不介意多给他一点力量。
反正,他相信鸳儿。
所以……陈一凡摸了摸胸口口袋里的东西,他选择做亲子鉴定,不过是瞒着鸳儿的。
忽然,正大笑着的骚年停了下来,脸色有些惨白,望着远处的道路,起身就要离开。
陈一凡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急着走干什么啊?”
“既然今天咱们都这么惨,不如陪我喝一杯?”
骚年瞥了陈一凡手中的阔落一眼,一脸无语。
你特么求醉能不能诚心一点,喝阔落,还要让人陪你喝一杯!
过分了啊!
“放开我!”骚年神情有些急切,扒着陈一凡的手道。
只是,以他这十来年的道行,在普通人当中都很弱,别说陈一凡面前了,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这么明示自己被绿了,陈一凡当然不能放他走,目光投向骚年刚刚注视的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头戴遮阳帽,十分时尚且青春靓丽的女子。
只可惜,一张烂大街的网红脸,没有一点儿灵韵。
原来就是被这种女人甩了吗?
不奇怪。
“咦?这不是郭慎之吗?”那女人挽着一个身着名牌休闲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惊异道。
陈一凡松开了骚年的手,默默喝着阔落看戏。
骚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陈一凡相信,他的内心,肯定在这零点零一秒内,涌现出一百万种想法。
其中一种,很有可能是想弄死自己的。
即使被陈一凡松开,骚年此时想走也来不及了,也不想狼狈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