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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盛茂一言不发。默默的看着张六两。那样子就跟吃了蛆虫一样难看。
而张六两则继续刺激离盛茂道:“被人用狙击枪点着脑门难受吧。想打我不。是不是特想抽我一巴掌啊。离盛茂。今个我明确告诉你。老子既然敢点了你的脑门就敢去你的地盘把你身边那帮陪你为非作歹的人挨个给点了。想想你身边那些个人才为何都离奇消失了。知道是谁做的吗。”
离盛茂这一下直接喊了出來:“张六两。我身边的人是你做的。你做的。”
他重复了你做的这三个字。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痛恨张六两派出的人做掉他身边人的事情。
“除了我还有谁。你说我是疯子。那就是疯子喽。怎么。还嫌不够。那我就继续让他们做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张六两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一副挑衅的架势看着离盛茂。
离盛茂的腮帮子都鼓起來了。但是他今天已经见识过张六两的手段了。所以他也随之担心起來了。
通过今天张六两的表现。离盛茂完推翻了自己最初对张六两的预判。他本以为年纪轻轻的张六两也就是一个靠着一帮热血有义气的兄弟打拼出來的一个莽汉。说到城府。说到智商那也是了了浅薄。可是张六两却用实际行动把所谓的城府和疯狂十足的演绎了一番。
这种人能走到今天不是靠着热血和莽撞。是靠着不朽的传奇经历。是靠着老气横秋的演绎。离盛茂反而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狼狈。被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玩弄了一番还发不出火气。还得憋着火气。
离盛茂最终却是坐了下來。他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沉闷的样子让人不由得要把南方地头佬的名头冠以给他。难道这就是风极一时的地头佬。难道这就是昔日嚣张跋扈的云南扛把子。
可是表面上的东西都是伪造。一颗真正强悍的心才是正道。
十剑辱我。诽我。谤我。我自岿然不动。任他清风徐來呗。
离盛茂却让张六两觉得这才是一个真正所谓的江湖大哥才有的城府。才有的肚量。
能忍。何其的能忍。
张六两这边也抽上了香烟。等待离盛茂离去还是继续纠缠。
离盛茂沉闷了五分钟。花茉莉继续翻阅着杂志一言不发。今天张六两的表现。花茉莉看在心里自然也是夸奖在心里。她总不能当着离盛茂的面去夸赞张六两再次拉仇恨。要夸奖也是得等到私底下了。
离盛茂开口说话了。他道:“张六两。今天的事情你做的有些过激了。我本來找你谈就是要跟你划一划道。沒想到你却这么对待我。看來咱俩必须得开战了。不然的话我的老脸沒法搁了。我的保镖在我面前被你的人重创。南方地头上那些个好手都被你的人做掉了。我要是能坐得住那可真不是我离盛茂了。从今天开始。从此刻开始。我离盛茂会好好跟你玩一玩。至于之前跟天堂组织合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翻篇了。我不念旧账。我只认辛章。”
离盛茂发出了开战的讯号。张六两却只是一笑而之。他抽着烟说道:“要打咱就打吗。沒那么大道道。我既然敢去动北边的纳兰东。就敢去动南边的你。我夹在中间也不怕你们。要是你能跟纳兰东合作才好。我也省事了。一起陪你们玩。”
“你这是要给自己制造困难的意思了。纳兰东我还看不上他。张六两。再见。”离盛茂起身冷哼道。
被长歌用长凳干废的那人还好沒死掉。这个时候缓缓醒來了。离盛茂拖着他走出了会议室。
悢悢怯怯的身影倒是蛮有意思的。
离盛茂走后。长歌出去站岗了。而楚门也撤退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花茉莉和张六两。
张六两抽着烟想事情。花茉莉放下手中的杂志开口道:“弟弟。你刚才做的我只能打八十分。不过这八十分已经是我对人最高的评价了。曾经有一人在我这得过一百分。不过却已经沒了音讯。我希望剩下的那二十分你自己能找到不足尽快弥补回來。”
张六两点头道:“玩的有些嗨了。一时沒收住。但是在离盛茂找我谈之前我已经做好跟他开战的准备了。而这一次只是要收回我失去的利润。我可能有些睚眦必报了。但是这就是真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