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来到这里本就是想替自己老师找回场子，如今听得林青婳这么说，眼睛明显亮了下。
“好，我答应你。”
林青婳似笑非笑的勾唇，“别急着答应，当初你老师都跟我立下字据了，如今不也称病没来道歉。”
林青婳的话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扎进了刘芒的心里。
刘芒脸色白了白，他不想再跟林青婳在这件事上纠缠，只得道：“您放心，我拿杏林居的名誉担保，绝不放悔。”
林青婳扯了扯唇角，朝着身后勾了勾手指，没一会，便有小厮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林青婳在写之前，还看了围观的人们，笑道：“今日的比试，还请在座的朋友做个见证。”
听到林青婳，众人纷纷开口，愿意为这次比试做见证。
林青婳笑容更深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刘芒，道：“有了这么多人见证，刘大夫应该不会反悔吧？”
刘芒脸上微热，他咬了咬牙，难看地扯出一抹笑。“绝不会。”
林青婳满意地颔首，一边写字据，一边道：“不过这次彩头咱们得换下了。”
刘芒心底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怎么换？”
林青婳挑起一抹笑，“如果我输了，就去杏林居和安保堂门前，当着全京城的人道歉。如果你输了，便将杏林居给我，如何？”
刘芒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林大夫这赌注是不是重了些？”
林青婳奇怪地看着刘芒，故作无辜地道：“重吗？可我当初就是这样跟你老师比的呀，还是说，你连你老师那点魄力都没有？”
纵然刘芒已经年近不惑，但被林青婳这般激怒，内心还是起了一股子火气。
他咬咬牙，道：“杏林居并非是我一人的，我无法决定它的归属权。这样吧，若是我输了，从此不再踏入京中半步，如何？”
林青婳想了想，这赌注也算过的去，便满意的点点头。
刘芒见林青婳一副认为他会输的样子，忍不住冷笑：“林大夫似乎很有把握赢过我？”
林青婳十分欠扁的笑了下。“我连你师父都赢过了，难道还赢不了你？”
愤怒吧，抛弃理智吧，这样她就能赢得轻松点了。
林青婳对这个刘芒还是有些没底的，只能顺便采取下心理战术。
目前，效果好像还不错。
刘芒沉着一张脸，道：“要比什么？”
林青婳思考了会，然后歪着脑袋，道：“你擅长什么？”